宁明悦撒野:“是她先泼我的。”
转头看到薄叙言的脸色,嚣张气焰敛了几分。
“你不是不管她的吗?”
薄叙言一步一步靠近。
“我的女人,我管不管的,也不是你们动她的理由。”
众人愕然——说了不熟,又成了他女人,两夫妻玩得够扑朔迷离的。
但面对狠厉深不可测的薄叙言,此刻也不敢造次。
身后的余媛媛却突然拉了拉薄叙言的衣角。
自打懂事开始,她从没见过他为谁如此动怒过。
心头嗜着酸味,面上却周全妥帖。
“叙言哥,先看看姐姐。”
这时候宁安刚缓过一口气,脸色青紫,衣衫不整,想咳又咳不出,气息不均喘两声,夹杂着啜泣。
样子惨得很。
她抓住胸口的衣服,艰难地坐起来,气管和肺里呛了酒,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
意识也迷糊了。
骤然间,她寻到了一股清冽薄凉的气息。
无意识地伸出手,抱住它,终于剧烈地咳起来,咳得五脏六腑都在震动。
只是,她完全不知道,她坐着,他站在。此刻,她的头,正埋在他胯间。咳完了,眼泪鼻涕一阵乱蹭。
薄叙言揉了揉突突眺的太阳穴,感觉自己被当众猥琐了。
伸手按住她的头,往旁边偏了偏。
结果,不动她还好,一动,底下的人“哕”一声。
宁安吐了,吐了薄叙言一身。
吐完之后人终于好受一点,只是烈酒后劲大,宁安彻底醉了。
醉了话就多。
她抬起头,一双绯红的杏眼看着薄叙言,又似乎没有焦点。
“你们为什么都要欺负我?”
薄叙言:“……”
抽了抽那条被她吐脏的大腿,却被抱得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