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慢慢意识到京城的情况可能远比想象的要复杂。
“先睡吧,明天开始查探一下京城各处,布防不会像之前那般简单了。”牧温言建议道。
就一张床,睡觉自然是一起睡了。
“你不准滚到这半边。”宁安卿指着床铺中间说道。
牧温言小声嘀咕:“谁滚过来还不一定呢。。。。。。”
“你说什么?”宁安卿作势要打。
。。。。。。。。
第二天,牧温言醒了个大早,是被胸口的重物压醒的。
低头看去,是还在酣眠的宁安卿。
“唉。。。昨晚说你还不信。”牧温言心里想道。
随后小心翼翼下床,谁知道这一动,把宁安卿也晃醒了。
“你怎么把我拉到你这边睡了?!”宁安卿说话不打草稿。
牧温言:???
好在两人的关系已经是不清不楚,也没有在意这件事。
“今天去城南。”牧温言看着舆图说道。
二人出来吃了几笼包子,打扮的就像进京游玩的小两口一样。
在京城外驱马小半日到了城南后,见到了城南外在修筑拒马、油墙等工事。
牧温言一眼看出这就是在为战前做准备,抵御外敌,尤其是骑兵,这就差指着鼻子骂我西凉了。
正当牧温言还观察的时候,走过来一队巡逻的士兵把牧温言和宁安卿赶走了。
“嘁,还以为老娘爱看呢?”宁安卿就差把面纱拉下来骂人了。
“走吧,去城内看看。”
虽然局势和气氛有些紧张,但好在还并未盘查过路的人。
二人顺利进入京城,城内的气氛好很多,没有大批巡逻的士兵,但是牧温言还是能够看出街上不似往常那般热闹。
“不太平啊,往常的明虎街可不是这般。”
“那处残骸,就是当初炸了的灯楼吗?”宁安卿指着不远处的废墟问道。
“就是那个灯楼,若是如你所说,鸣剑阁怎么会把它炸这样。”
“很难搞到这么大量的火药,更何况把它炸没了对我们也没好处。”宁安卿说道。
“都快一年了,为何还不兴土动工处理残骸建新的或者建别的?”宁安卿知道明虎街是比较繁华的街段。
“当初差点炸到灵晞,就算是灵晞无意到此估计也不行,事后谁急这块地不就有当初爆炸摧毁灯楼的嫌疑吗?许家虽然失势,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还是武官家里。”牧温言说道。
“朝廷道道真多。。。。。。”宁安卿嫌弃得说道。
“朝堂就是个巨大的猜忌迷局,我估计皇帝现在也犯愁呢,除了加强戒备以外,找不到更有安全感的事情。”牧温言叹了口气。
君臣之间,一旦有了猜忌,双方的罪名在彼此心里便已成立,猜忌链不止是君臣之间,臣子之间站队问题、勾害对方都很有可能。
“所以啊,朝廷的俸禄也不是那么好吃的。”牧温言轻声说。
“等以后你当了皇帝可不。。。。。。”
牧温言急忙捂住宁安卿的嘴:“这是京城啊姑奶奶,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