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再多事儿没做,也得先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严从玲早就跑过来,找苏沫了。
“叔母,你看咱们现在收拾的也能落脚了,要不就先做饭吧。”
她嘟着被苏沫养出肉的小脸:“小玲儿好饿啊。”
“好,咱们先吃饭。”苏沫顺手在严从玲脸上捏了一把。
满脸的胶原蛋白啊,捏着真舒服,手感真好。
严从心其实是嫌脏的。
她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地方。
屋子简陋,哪哪都是灰,缺这少那的,她心里特别憋屈。
不过,当她跟大家一起动手收拾屋子过后,她突然就喜欢上了这里。
尽管,她只是扫了扫地上的灰。
可她就是觉得,自己付出之后得到的东西,弥足珍贵。
怎么看,这些屋子怎么可爱。
当苏沫走到灶台旁的时候,她突然悲催的发现一件事儿。
没水……
没水怎么做饭啊。
灶台旁有一个瓮,就是上面口大、下面口小的陶瓷缸。
瓮的上面还盖着一个竹藤编的盖子。
掀开盖子。
果然,里面还是没水。
原本还想将就一下的苏沫,这会儿也只能出去打水了。
她刚想出门,就看到严逸拎着两个水桶回来了。
苏沫不可思议的眨眨眼。
“你从哪打的水?”
不远处有条河,刚才收拾的差不多了,我想也该给屋里洒洒水,擦一擦,就把水打开了。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苏沫笑。
她就喜欢这种孩子饿了奶来了的感觉。
被苏沫一夸,原本还觉得有些累的严逸,立马干劲十足起来。
他把瓮滚出屋,倒了半桶水在瓮里,把瓮刷干净后,再把脏水倒掉。
反复冲刷三遍后,瓮就被洗干净了。
自己打的水,也没什么好省的,重点是吃进肚子里的东西一定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