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严从玲委屈巴巴的看着苏沫。
“叔母……”严从心怯生生的望着苏沫。
“叔母……”严从宽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看苏沫。
与刚才要替苏沫打抱不平的状态不同,三个孩子这会儿喊“苏沫”,明显是有事相求。
苏沫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
平时她回来,屋子里会有饭香,今天估摸是大家被外面的闲言碎语刺激到了,还未生火做饭呢。
“想吃什么?”苏沫直接问。
严从玲立马扑上来,像个八爪鱼似的挂在苏沫身上。
“叔母最好了,小玲儿想吃糖醋里脊。”
“安排。”
“叔母,心儿可不可以要那个汤,叫珍珠什么的汤?”
“珍珠翡翠白玉汤?”
“对对对,就是那个汤。”
“没问题。”
“麻辣香锅。”严从宽毫不犹豫道。
至于其他人嘛……
苏沫没问。
因为盆里已经放着严从玲切好的土豆丝和萝卜丝。
摘菜的、洗菜的、切菜的、生火的……
大家一番忙碌,苏沫掌勺,饭菜的香气顺着烟囱飘飘荡荡弥漫在左邻右舍。
苏沫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饭,马胡村的三姑六婆又炸了锅。
“是不是那家流放犯又吃肉了?”
“闻着就是那边传来的肉香。”
“啥条件啊,顿顿吃肉!”
“馋的我家娃都在家里闹着要肉吃。”
“那个身子破败的娘们,也不知道哪来的钱买肉。”
“那还用说?两腿一迈,要啥没有?”
“你说的对,就连现在他的男人,都是她睡来的,真不要脸。”
“我们女人的耻辱,败类。”
……
那些流言蜚语,苏沫听不到,也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她没有这个世界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她吃饭,吃的就是个烟火气。
一家子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热热闹闹,才是饭的味道。
严从心先说了她和唐思的事情,苏沫交给她的钱,她转手就给了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