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大家发现,汪陇虽然考试成绩不是太出色,但却很有做诗的天赋。
他做的诗词虽然没有超越苏沫的高度,但平仄押韵非常到位,意境优美,让人感同身受,只是在意境上略逊一筹。
众人相信,若给他时间发展,他定然能在当代诗坛中占有一席之地。
之所以汪陇在意境上会略微逊色,实在是因为他做的所有诗都必然和吃有关,无一例外。
至于其他人的表现,虽然可圈可点,但都没有太出彩的。
比赛结束,苏沫理所应当拿到了第一名。
严逸给自家娘子竖起大拇指,同时另一只手在嘴巴上轻轻一放,似乎传递了一个飞吻的样子,那模样说不出的妖娆。
就说严逸这货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
不过……
苏沫觉得她好喜欢严逸现在逐渐释放自我的样子。
现在的严逸,斯文中透着不羁,儒雅中带着奔放,总之让人的心都跟着怦怦直跳。
聂县令带头鼓掌,一阵掌声落,聂县令发表了一段慷概激昂的陈词。
就像是苏沫上一世的演讲稿,并没有多少新意,但字里行间却足够慷慨激昂,让人心旌荡漾。
似乎以后发展好了,不回馈石庐县就该死,就该被钉死在耻辱柱上。
这番洗脑,连苏沫都竖起大拇指。
而苏沫作为第一名,得到的东西除了金银布帛外,竟然还有聂县令给她的一块令牌。
此令牌据说是当初府城的某位高官所赠,无论是否宵禁,城门是否落栓,见令牌都如见到那位高官,可自由出入府城。
当然,此令牌同时只对一人有效。
这个奖励,可谓是相当贵重了,让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他们懊恼的想:为什么自己不是那个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