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大刀落在地上。
严逸一脚踹在匪徒身上,匪徒的身体向后软倒,双腿抽
动了两下,便如同一摊烂泥,再没了生息。
同时,借助踹匪徒时的支撑点,插在心脏的那把匕首也被严逸从匪徒身上抽离出来。
“这下,你可以去风
流了!”严逸冷冷的说完,人已经借势退后一步。
心里又补了一句:“我的女人,也是尔等能肖想的!”
严逸只是觉得那些人对着苏沫满嘴喷粪的时候,他非常恼火。
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种情愫,但他就是想护着苏沫。
非常想。
虽说苏沫长得胖胖的,大腿都快赶上他的腰粗了,满身更没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气质。
按理说这样的女人根本不会入严逸的眼。
然而,严逸杀完人,目光搜寻了一下苏沫的身影,她正向另一个出言诋毁她的匪徒冲了过去。
严逸唇角一挑:看,睚眦必报的模样多可爱。
同时,苏沫也已经将疾风鸟的威压释
放出来。
说起来很慢,实则事情只发生在瞬间,当匪首带着众人骑毛驴赶到的时候,最早对苏沫出言不逊的匪徒已被严逸杀死了。
滔天怒火在匪首心里燃烧。
常年玩鹰,今儿竟然被只雀啄了眼。
他们平日里横行惯了,就愿意看人惧怕的眼神和求饶的样子,这让他们心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虽然山匪名头不好听,不过他们小日子过得可相当滋润。
有钱花着,有女人玩着,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出门谁看见他们不得点头哈腰的绕路走?
心情好了,还能猎杀些流民娱乐娱乐,那滋味,啧啧啧,爽翻了。
自从他们在这一带声名鹊起后,附近就越来越少有人出没。
有些人不得不从这里经过时,也会给他们奉上女人和大量的钱财买个平安。
也是前不久掳来的几个女人都被玩死了,兄弟们几日没开荤,耐不住寂寞,今天才扩大范围,出来碰碰运气。
结果运气不错,碰到了一支流民队伍。
这队人也是孬种,老人、媳妇、孩子都不管了,男人全都只顾自己撒丫子逃命。
不加被苏沫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刚才死在他们刀下的就有九人。
流民们连反抗挣扎都不敢,只知道逃。
匪首特瞧不起这种软骨头,砍起来都没意思。
不过他喜欢看这些人吓得呼爹喊娘屁滚尿流的模样。
有阵子没这么开怀过了。
是以前面那些人玩死的差不多了,就追上这些逃跑的流民,想要抓他们回去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