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嘴里骂的难听。
“马勒戈壁,这胖子的姘头来了。”
“怎么办,先杀哪个?”
“敢伤我们,老子必须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兄弟们,杀了男的,再玩他的女人!”
“不,应该玩他的女人,让他看着。”
匪徒想想把苏沫摁在地上所行不轨时,将严逸绑在一边看着。
而严逸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毫无办法的样子,就觉得全身像有蚂蚁爬过,酥
麻的很。
刺
激,爽!
让这对狗男女伤了他们的人,这对狗男女必须要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你,你,你,你们三个,去对付男的,剩下的继续围攻这个胖子。”
得到指示的三人,立刻调转方向,长刀对着严逸就砍。
严逸也不恋战,就带着三个人在外围进行干扰。
他速度快,三个匪徒根本追不上他。
这边其他的匪徒又都将注意力放在苏沫身上,根本不可能顾得上背后出刀的他。
严逸瞅准时机,就出手。
出手,必伤人!
一时间,这局面就跟“丢手绢”似的。
严逸在圆圈外面跑着,在谁那里停下,谁就会受伤。
严逸的出现,也让匪徒们不能全部心思对付苏沫,苏沫压力顿时减少了很多。
苏沫强撑着疲累感越发严重的身子,强打精神,从内部向外突围。
如此几次后,严逸和苏沫便形成了默契配合。
几乎是严逸到哪里,苏沫就跟到哪里。
被打的匪徒气的差点七窍升天。
这玩意儿还怎么打?
苏沫和严逸的苏沫都快,两人同时向一个地方冲,他们想不被严逸伤,就得回防,而只要回防,就会被冲上来的苏沫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