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急的暴走几圈后,停在秦琛的身后骂道,
“你只顾着考虑你自己。你爸的身体虽说现在基本控制住了。可癌细胞这个玩意儿,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万一。。。。。。万一哪天有个异动,你打算怎么办?”
秦琛捏了捏眉心骨,有些失落地说,“如果真是那样,秦氏集团自有它的命数!”
贺江涛无语地直翻白眼。
真的,以后有了娃,他一定要自己养。
怪不得上学时,他的心理学课程老师跟他们说:
“孩子小时候就像储蓄罐,你带他的时间越长,也就相当于,在储蓄罐里存储的感情越多。”
“长大后,你们才会有深厚的亲情,才会相互牵挂。否则,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会淡若陌生人。”
秦琛和他爸这些年不就是像个陌生人吗?
要不是他爸身体突然出了问题,这小子怕是连秦家的大门也不会进。
什么亿万家产?什么狗屁秦家继承人?
在秦琛眼里,估计都是虚幻的存在。
两人静静地看着窗外,各怀心思。
半晌后,贺江涛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不是秦氏集团有它的命数。而是夏鹿才是你的命数。我就是搞不懂,你非把她培养成一个女强人干嘛?”
说着,贺江涛抖了抖肩膀,装作怕怕的样子继续道,“女强人想想都可怕!别人躲还来不及呢。你倒是上赶子自己培养一个!”
秦琛勾勾嘴角,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贺江涛问,“如果你被你最看不上的人,用你最得意的东西打败,你会是什么感受?”
“什么意思?”贺江涛一头雾水。
秦琛撇了撇嘴,幽幽地说道,“夏鹿长得好看,性格也好。这些年刘文山之所以拿她不当数,无非是因为觉得夏家没背景,夏鹿又是一个一无用处的花瓶。”
“娶了她,不过是怜悯夏鹿这么多年的真心付出罢了。如果夏鹿能够强大到用商业的手段对付他,打败他。或许,那才是对刘文山最大的报复。”
秦琛的信息量太大,贺江涛听得浑身激动,
“不是,不是。阿琛,你什么意思?刘文山不就是夏鹿的前夫吗?他们都是过去式了,我们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贺江涛突然想到什么,不可思议地追问道,“你跟她那个前夫是不是之前就认识?还是你们本来就有过节?”
贺江涛只知道秦琛初三的时候因为父母闹离婚被送往乡下一年。
至于那一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们一帮小伙伴们没人知道。
连跟他好到快穿一条裤子的阿宝也是一知半解,讳莫如深。
秦琛淡淡道,“你嘴里的那些过节本就不值得一提。如果他能好好对夏鹿,那些事都不是事。我不会跟他计较。可她对夏鹿。。。。。。”
秦琛还没说完,贺江涛一拍大腿,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扭头瞪大眼睛问,
“你刚刚说刘文山是因为嫌弃夏鹿没本事才放弃她。可据阿宝的消息,不是因为夏鹿不能生育才离婚的吗?你。。。。。。”
说着,贺江涛的眼光像一架扫描机一样上下细细扫描秦琛一遍后,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是要告诉我,你跟夏鹿至今还没xxoo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