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乌黑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泛着光泽。
或许是太过于专注的缘故,秦琛一直低着头与鞋扣奋斗,一声未吭。
车子遇见水坑,微微晃了一下,夏鹿的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样。
好不容易鞋扣打开,秦琛把高跟鞋脱掉,替夏鹿穿上棉拖。
然后弯腰,如法炮制捞起她另一只腿。
熟能生巧,另一只解开的速度明显快了一些。
鞋带解开,鞋子挂在她脚趾上。
夏鹿刚想松口气,一只微凉的大手扶上他的小腿肚,她还没来得及惊呼。
发现秦琛已经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吻在裸露的脚脖处。
一阵酥麻爬遍全身,夏鹿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声音。
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当场自尽而亡。
“啪嗒”一声,最后一只高跟鞋失去鞋带的束缚,终于自由落体地掉在地上。
秦琛抬起头,双眼宛如蒙上水雾,迷你秋色般地对上夏鹿的眼神。
这一刻,夏鹿真的想死。
妈的,这到底是男色误人,还是奶奶欺骗了她?
不是说她多巴胺转体受限吗?
那身体的这种陌生的感觉又是什么鬼?
秦琛也被夏鹿娇羞的美色弄得神魂颠倒,他仿佛被人灌了迷魂汤一样,不自觉地轻喊一声,“鹿鹿。”
那压着欲望的低哑声音像是一声低炮,炸的夏鹿浑身一阵激灵。
没错,曾经无数次,刘文山就是用这种带着欲望的声音呼唤她。
她也努力配合,可他们终究没能走到最后一步。
刘文山最后一次失败后,他匍匐在她的胸口说,“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怀里。”
说完,起身,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同样的名字,被不同的人呼唤,为什么身体会出现不同的反应?
夏鹿脸上,脖子上都热的不行。
她迷迷瞪瞪地看着秦琛,仿佛在研究眼前的人到底与之前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秦琛起身,干脆把夏鹿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准确地吻上她的双唇。
夏鹿惊得瞪大眼睛,刹那间,满眼都是一张可以折叠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