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哥,这么说,能行吗?”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哥!我。。。。。。我听你的!”
如果可以不用坐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别说窜改供词,就算让他跪下,给景云飞磕一个,他也愿意。
当天,景云辉和黄毛陆青松便去找了管教,把两人之间的事,‘一五一十’地向管教讲述一遍。
管教不明白怎么回事,分别给派出所所长李伟和刑侦支队的支队长高越打去电话。
陆青松是李伟送进来的,而景云辉是高越送进来的,现在两人都改了口供,自然要通知他二人,看看是重新调查案件,还是继续关押。
很快,高越便亲自来了一趟看守所,把景云辉和陆青松一并提到市局,暂时关押在拘留室里,然后,市局的警察又对他二人做了分别审问。
两人口径一致,没有抢劫,只有比武切磋,另外,陆青松还一再表示,比武时,磕磕碰碰都很正常,他不再追究景云辉砍伤他的责任。
在市局的拘留室里又被关押了两天,而后,市局便把两人都释放了。
走出市局大门的那一刻,陆青松感觉自己像做梦似的。
他用胳膊肘碰碰身旁的景云辉,挑起大拇指,满脸兴奋地说道:“哥,真有你的!口供这么一改,咱俩都没事了!”
景云辉脸上一派平静,心里却在暗笑。
如果不是刻意为之,你真以为翻供这么容易呢?警方会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这么轻易就放你出来?
“哥,你以后有啥打算?”
“打算?像咱们这种要文凭没文凭,要本事没本事的人,还能有什么打算?继续给人家押货呗!”
陆青松心头顿是一动,他故作随意地问道:“哥,你押一次货能赚多少钱?”
“百八十块吧。”
“这么少?”
“这就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