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你爹没骗你吗?一个县令家里日子过的连普通人都不如。”
云铮同情的看了王秋香一眼:“就连普通的平民百姓,一个月少说也能吃上一两回肉呢。”
王秋香眼睛瞪的老大,满脑子都是以前家里那贫困不堪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爹太过于公正不阿,所以家里才会这么清贫。
可现在有人告诉她她贪污了一大笔银子,而且还打开每个月为数不多的俸禄给了别人。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银子,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我爹跟谁来往最密切。”
云铮眉头挑了一下:“你确定吗?”
“要不你仔细想一下?”
王秋香还真的沉下心,仔细回想。
“我爹倒是有一个极为要好的友人,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脸,因为他一直都是戴面具的。”
“哦,就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带面具吗?”云铮循循诱进。
王秋香点头:“自然就好奇的,不过我问过我爹了,有点像在小时候脸上被烧伤了,脸上有一大块很难看的伤疤,才会一直带着面具!”
“那个人现在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特征?”
王秋香仔细想了一下:“他腰间总挂着一个很丑陋的荷包。”
“那个荷包丑的出奇,别人家的荷包上面绣的是两只鸳鸯,他的荷包上面绣的是三只小鸭子。”
云铮闻言拳头猛的抓紧了,建议带着不敢相信:“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开心上果真带着一个很丑的荷包,荷包上面绣的三只小鸭子?”
王秋香肯定的点头:“我从来没见过那么丑的荷包,印象太深刻了,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云铮闻言脸色变得难看的起来,呼吸沉重了起来。
“好,好的很!”
赵德全一脸担忧的看云铮,生怕他扛不住。
“走吧,摆驾回宫,出来这么久,媳妇该”担心了!云铮深呼了一口气,也不等裴宇川不下来解药有没有效,就起身回去了。
“皇上,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王秋香大喊。
云铮摆了一下手,刚才被他选中了那个侍卫就留了下来。
王秋香大喜,娇羞地喊了一声夫君。
那名侍卫恶寒,伸手搓了一下手中鸡皮疙瘩,一把将她拎了起来,运气轻功往外飞去。
“相公,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王秋香不解的问。
那侍卫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一路揪着她往城门外飞,直到在城门外的乱葬岗停了下来。
“你……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王秋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告诉你,你我之间的事是皇上允许的了,你敢抗命不成。”
那侍卫冷笑了一下:“皇上已经允许留你一命了,也把你赐婚给我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我的夫人,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说着手中的利剑出鞘,狠狠刺进了,王秋香的胸口!
“你……你……”王秋香还想说什么,那侍卫又补了一刀。
王秋香倒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血,不甘心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直到她断气了眼睛依旧瞪着老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