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黑色衬衫裹住的身形颀长宽阔,独有的上位者气质散发开来,迈着长腿步步紧逼。
随着男人靠近,沈鸢心跳愈发加快。
直到,心快要蹦出来的一刹。
秦昱才偏头扫了晏北辰一眼,不悦出声:“怎么,只准沈小姐是你的夫人,不准她在外面结识朋友?”
晏北辰一口气险些呛到:“朋。。。。。。朋友?表哥,你是说我们家小鸢是你的朋友?”
秦昱眉眼一冷,薄唇却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算是。”
有过一夜之欢的朋友罢了。
沈鸢暗暗瞪了男人一眼,侧脸不自在地泛起了一抹不自然。
这狗男人,胡说什么。。。。。。
晏母也注意到了这边,适时地走过来:“小鸢,快叫表哥。”
这些年晏家的生意能发展得如日中天,全凭秦昱从中推波助澜。
就连晏母作为长辈,见到秦昱也是要放低几分姿态。
沈鸢望着眼前的男人,嘴唇几次微动,一句表哥还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秦昱目光回到她身上,少了冷意,别有深意地挑了挑眉梢:“说起来,我现在还是沈小姐的雇主。”
晏北辰又是不可置信:“雇主?”
“沈小姐是很出色的文物修复师,我有一枚受损的青铜币正交由她修复。”
沈鸢微微松了口气,顺势解释:“我跟秦先生就是这么认识的。”
晏北辰急道:“胡闹!你知不知道表哥收藏的那枚青铜币价值多少,这是你能修得好的吗?”
要是没修好,反把人给得罪了,岂不是要他担责!
沈鸢脸色一点点冷下去:“修不好我自会担责,这就不劳你操心了。”
晏北辰面子愈发挂不住,黑着脸拉住沈鸢就要往外走:“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两人还没离开,秦昱冷沉的嗓音便先一步响起——
“你是怀疑我看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