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这么回答。
不止止是因为临清。
还有临安。
一大一小两只猫,让日日夜夜,身处各类争斗算起,想走都走不了的他,亲眼见证,这个世界上,智慧生命,社会意义上定义的“人”,有那么真诚不图求回报的感情。
让在首都星,谁都不愿意接近,报名字就能吓到小孩的最高审判庭主席,第一次,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温暖。
以至现在,独自一人待不到十分钟,就会觉得冷清。
这一瞬间,宁怀瑾甚至产生放弃回到中央星的想法。
哪怕只冒出来一瞬。
摇摇头,压下心中不该存在的妄念,宁怀瑾重新挂上温柔浅笑,朝木屋走去。
刚到木屋门口,沉寂近半个月的光脑突然响起通讯提示。
宁怀瑾停下脚步,在木屋前台阶上坐下。
点开光脑,看见备注“跑了老婆的”来电,宁怀瑾犹豫一瞬,同意视频通讯。
傅沉声音听起来,和半个月前相比,轻松许多。
像是一直压在心中的大山消失了。
“听得见吗?”对面的傅沉站在星舰舷窗前。
宁怀瑾点头:“听得见。”
“听你的语气,心情很好?”
傅沉笑了笑。
宁怀瑾敢用自已和母亲的人格一起担保,这是他认识傅沉近二十年来,帝国元帅笑得最真诚的一次。
“真不愧是审判庭主席,这都能看出来。”傅沉音调愉悦,“我找到他了。”
“他”是谁,宁怀瑾很清楚。
他淡声说:“恭喜。”
“得了吧。”傅沉手掌按在舷窗玻璃上,“骂我有病还差不多。”
宁怀瑾只笑。
不然呢?
这死恋爱脑。
跟他谈正事,要快点来救他,嘴里推脱帝国那些老不死的不让。
现在一找到消失多年的老婆,就像帝国那些个老不死的不存在一样,直接就走。
怎么着,兄弟如衣服老婆是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