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是水做的吗?
这么能哭?
薄以墨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在自已面前如此委屈放肆地哭泣。
他打横把人抱起,进入车内,直接把人抱坐在腿上,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
直到此刻,他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
他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他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跳了下去,他会不会跟着跳下去。
直到现在他都在后怕。
他紧紧得把人拥在怀里。
其实一直以来,不是宋惜惜离不开他,而是他薄以墨离不开宋惜惜。
她的存在,他才感觉自已是还活着的。
他也是普通的人,也会有需要,也会感到高兴,偶尔也会难过,现在也会担心。
他在宋惜惜的眼里,不是高高在上的薄家继承人,他只是他,宋惜惜喜欢的那个人。
虽然他不能给他更多,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他就知足了。
回到别墅,宋惜惜已经睡着了,他把人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这才去了书房。
宋志伟已经等在书房内。
薄以墨全身的气压比平日里更低。
“查出来谁是幕后主使?目的是什么?”
宋志伟把刚刚查出来的资料拿到薄以墨的面前:
“是你大伯,他之前就设计让你签下对赌协议,如今,又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你完不成项目,自然也完不成对赌协议。
那你在公司的处境将失去一票的话语权。
如今公司的原来有一半都已经站在你大伯那边的阵营。
你才接手公司几个月,而你大伯掌握公司这么多年,他的根基比你的深多了。
想要老虎嘴里拔牙,我们一步都不能错。”
薄以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办公桌面,这是他一惯思考的动作。
“查出来是谁通风报信的吗?”
宋志伟把一叠资料放到薄以墨的面前:“是别墅的佣人,她儿子要上贵族学校,被人收买。”
“你去把别墅的佣人处理一下,让他们一家人都不要在京城出现。”
薄以墨深邃的眸子里满含冰冷,语气狠辣:
“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兄最近是不是好久没赌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