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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图瓦和德布劳内一起聊了很多,起初是德布劳内一直在说,库尔图瓦时不时附和两句,后来就变成了库尔图瓦在说,德布劳内表示赞同。
此刻,一缕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库尔图瓦看着德布劳内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心跳加速,如果他想说些什么的话,今晚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库尔图瓦铺垫了一下,有些时候,有的话只要开了口,想要说出来就容易得多,“凯文,我,我喜欢你!”
第32章番外-阿扎尔篇(1)
“埃登是特别的!”我记得在一次采访中,我是这样回答记者的提问。
说来惭愧,我性格内向,脾气也不是很好,所以虽然有很多人对我的评价不错,但我还是很少能和别人推心置腹。直到我退役的时候,掰着指头数一数,我的“至交好友”居然只有两个,一个是马兰达,另一个就是埃登了。当然了蒂博不算,因为他是我“老婆”。
我和埃登的第一次见面是在2007年的欧洲青年足球锦标赛上,那个时候我们第一次做了队友。虽然我们在决赛的时候遗憾输给了德国队,但是仍然埃登凭借4次助攻,吸引了众多球迷的关注。那个时候他的位置还在中场,我们两个也曾经被称为比利时的中场双子星。
但是那次的比赛后我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一个有天赋的队友。但是此后,在U16、U19的比赛中,我们多次相遇,也逐渐地增加了联系。我对他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埃登他真的很特别!
埃登是个热心肠,只要你发出请求,他基本上没有不答应的。说来我和他友谊的开始还是离不开蒂博,虽然是我和埃登先认识的。2007年的下半年我受了点小伤,因此缺席了U16的比赛,不过蒂博却第一次被征召。我很担心,因为他才15岁,好吧,我承认他比我要可靠的多,但我仍旧是担心他。我想,我应该联系我的队友请他们帮我关照蒂博的,可当我打开手机,我猛然发现,能和我说得上话的队友寥寥无几。
这时候,埃登联系我了。他发来了信息,询问我的伤势,并且贴心的安慰了我一番,他的言辞太过热情,隔着屏也让人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和他谈起了蒂博的事情,他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答应我会好好关照蒂博。
我以为埃登说的关照指的是帮忙介绍队友之类的,但是当晚我收到蒂博的消息之后,我整个人都惊到了,哪有这样关照人的?
蒂博的信息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的,据他所说,那次球队的住宿条件还不错,因此球员们都住上了单人间,但是埃登不知道从哪得来蒂博怕黑的消息,自告奋勇地要陪着他,非要和他挤一张床。
我有点心虚,因为这个消息是我告诉埃登的。不过后来我就后悔了,因为从此以后的国家队活动,我失去了和蒂博同寝的权利。因为负责U16的教练后来被聘请为国家队的主教练,他“细心”地在分配房间的时候每次都把埃登和蒂博分在一起,还美名其曰:“都是讲法语的,好交流。”我觉得我被针对了,明明蒂博也可以说荷语的。我不甘心,我也想和蒂博一起睡,于是有一天,我们三个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那个夜晚并不平静,因为蒂博被夹在中间实在睡不着,最后,他把我们两个都赶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我和蒂博有一段时间闹得很僵,因为某些原因蒂博不愿意跟我说话,我也赌气不理他,因为某些原因。埃登很着急,不明真相的他经常飞去德国和西班牙劝我们和好,我们虽然很感激他的善良,但还是处在冷战当中,于是他退而求其次竟然当起了我们俩的传声筒。我在那段时间每隔几天都能收到他转发的和蒂博有关的ins,当然蒂博也是一样,偶尔我们点赞了和对方有关的内容,他都会非常激动地发信息给我们,说:“那样就对了。”我更觉得对不起他了。
埃登也是除了家人之外,第一个知道我和蒂博关系的。在一次比赛过后,我和蒂博接吻被他看到了。说实话,我当时非常忐忑,因为我不知道埃登会怎么看待我们,因为这在蹴鞠圈里实在是禁忌。埃登是我们重要的朋友,我们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让我意外的是他接受地很快,下次见面时他还借着调节矛盾的事件对我们调侃道:“难道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后来他和蒂博同在皇家马德里踢球,我经常飞过去找蒂博,有好几次都被媒体拍到,他们猜测疯狂地我和蒂博的关系,但每次埃登都能很好地给我们打掩护。我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他总能在我和蒂博约会的地方被拍到出现,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蒂博才告诉我,是他用美食贿赂埃登,让他在我们见面的地方故意转一圈。能被食物诱惑成这样的,也只有他了。
那段时间比利时经常宣传我们三个无比坚固的友情,我记得我当时笑得简直连腰都直不起来。
埃登除了是个好朋友,也是个好队长。比利时内部有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球员和球员之间也好,球员和教练之间也好,都存在着一些裂缝,有好几次都发生过剧烈的冲突。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2018年的世界杯,我们输掉了和法国队的比赛之后,更衣室里的气氛很不对,有队员和教练爆发了剧烈的冲突,他指责教练不该过早的换下他,但教练坚持换下他是因为战术原因。他们吵得很凶,眼看就要动起手来,最后是埃登出面劝说两人放下成见,先关注后续的季军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