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拇指抚过陈幺的唇珠,然后含了上去:“不可以对男人说这种话。”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是温和的,就只是唇瓣轻微地摩挲了下。
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也带点疯意,陈幺的后脑勺被抵住了,槐玉澜欺身下来,想是要把他摁死在怀里。
这触感太真了。
就像是真的。
是真的吗?
陈幺睫毛颤得不行,心脏也开始难受。是槐玉澜在和他接吻吗?
他是在被槐玉澜亲吗?
激动过头也会痛苦,他心脏都开始痉挛,呼吸困难。
太喜欢。
太高兴了怎么办。
……等大脑的嗡鸣声过去,他们这个吻已经结束了。
陈幺还有点迟钝。
他木木的被槐玉澜抱在怀里,像是撸猫一样轻拍着背。
槐玉澜那双深邃的眼睛还是很温和,只是有些无奈:“这么紧张?”
陈幺耳尖又红了,他抿了下尚有余温的唇:“嗯。”
真腼腆。
槐玉澜屈了下膝,让陈幺往前滑了点,在陈幺控制不住用手撑住他胸膛的时候:“多试试就好了?”他掌心抚过陈幺的脸庞,“继续吗?”
“小幺自己来。”
陈幺都能感觉到槐玉澜沉稳的心跳声,但他就是觉得这是梦,一个过分真实,又过分美好的梦。他睫毛掀开又垂下,脸庞是透润的玉粉色。
他是男生,手腕不算细,但很白,能透出淡青血管得苍白,绵软无力双臂隐没在银白色的发间,他明明也没做什么,但就是有惊人的色情感。
就漂亮,就很漂亮,
他长这样,但就是很纯情。
纯情到跟人亲一下,就要缓好久。
越这样,槐玉澜越想看陈幺主动,毕竟他不是什么真的绅士。
男人就是有劣根性,更何况是槐玉澜,他会很温和地笑,很温柔地安慰他:“还是紧张吗?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想操他。
想看看他是不是上床的时候是不是都还是这么一张清纯干净的脸。
应该会被染上其他颜色吧?
接吻都这个样子——到时候肯定会害怕,抖得不成样子。
会哭的吧。
可这样一张脸,哭起来应该会更漂亮,“不舒服就停下,没关系的。”
陈幺的眼瞳颤了下。
不是紧张。
就是太激动,太高兴了。
过去好一会了:“你是我……丈夫吗?”
槐玉澜闻声掀开眼:“你忘了吗?”
他握住陈幺的手,“我们都结婚好久了。”他掌心宽大干燥,带着陈幺的左手放到他们面前,“你看,这是我们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