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我茶不好吗?既如此,那就不要喝了。”
说完直接将递给张岳的茶杯收了回去,然后一饮而尽。
嘴中轻轻哈气,仿佛喝的是在地窖中存放了五十年的老白干。
崔老板和那个满脸麻子的路人甲,也将自己的茶喝了。
只有赵惊涛没动手,他问张岳:“张哥,难道这茶不能喝?”
因为见识过张岳的本事,又见他特意阻拦柳诗函,所以赵惊涛觉得自己还是问清楚的好。
“最好不要喝,至于原因……”
张岳看看对面三人面前的空茶杯,摇摇头:“还是不说了吧!”
胡见平见张岳吞吞吐吐,脸色瞬间更加不爽:
“年轻人,不管崔老板,还是我,包括这位司马先生,对紫砂壶都有很深的研究。
所以不懂装懂没用,滥竽充数更会贻笑大方。”
作为聚宝斋的主人,崔老板倒是很和气:“张先生对吧?你有话不妨直说。
虽然我是生意人,但更喜欢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
今天请大家过来,一是想让你们给掌掌眼,二也是相互交流一下。
胡大师已经讲明了自己的观点,你可不能敝帚自珍哟!”
赵惊涛也道:“对,有啥就说嘛,崔老板不算外人,即使说错也没关系的。”
张岳:“那我真说了。”
“请务必不吝赐教!”
“那你们先等一会。”
张岳蹭蹭从三楼楼梯口下去,但很快又回来,而他身后还跟着聚宝斋的一名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手里抱着一个大木盒,张岳对他道:“放这里就行,轻点,千万别摔着了。”
崔老板脸上全是疑惑,因为他认出木盒也是他店里的东西。
等工作人员将其放稳,张岳打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物品,和刚才的紫砂壶并排放在一起。
“各位,look!”
气氛瞬间沉默。
张岳拿出的是一个陶瓷夜壶,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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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这件陶瓷夜壶的外观和紫砂壶不能说相似吧,只能说一模一样。
所以……
见四周好半天都没动静,张岳只好首先打破沉默:“你们看,我就说不能喝吧,你们偏不听。
我也没办法啊!”
啪!
胡见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手从口袋中拿出一块手绢,对着额头不停擦拭。
良久,他才吞吞吐吐道:“我……我这个……
哎呀,崔老板,抱歉,突然间肚子有点疼。
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