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进来。”
温酒推门而入,对着坐在书桌后的鸿羽掌门和站在一旁的季向阳行了一礼:“掌门,季师叔。”
“小酒来了,可是有什么事?”鸿羽掌门放下手中的书卷,温和地看着温酒。
“掌门,弟子有要事禀报。”温酒说着,将留影石和玉简都递了上去。
“这是……”鸿羽掌门疑惑地接过留影石和玉简。
“这是弟子与陈浔见面时的留影石,以及他交给弟子的玉简。”温酒解释道。
鸿羽掌门闻言,面色一凛,立刻将灵力注入留影石中,房间里的画面顿时一变,出现了温酒房间里的景象。
从陈浔进门开始,到他离开房间,所有的一切都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鸿羽掌门和季向阳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这陈浔……”季向阳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鸿羽掌门没有说话,而是将灵力探入玉简之中,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了?这玉简里是什么?”季向阳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你自己看吧。”鸿羽掌门将玉简递给了季向阳。
季向阳接过玉简,将灵力探入其中,片刻后,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这……这是魔族的功法!”季向阳惊呼出声。
“而且还是一道分神期后期的剑招。”鸿羽掌门补充道,“这路数,分明是魔族常用的‘血煞剑诀’!”
温酒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啧”了一声,说道:“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这还用说吗?你一个元婴期的小弟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使出魔族的功法,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想都知道!”季向阳摇摇头道。
“我说小师侄,你又卷进什么事了?说说吧。”
温酒搓了搓手,“也没啥,就是他们以为我是假的温酒,想利用我对付玄天宗。”
季向阳:???
鸿羽掌门看着温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明天正常比赛就行,一切有我们这些长辈在。”
温酒乖巧地点点头,背后有人就是很爽。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比赛。”鸿羽掌门说道。
“是,弟子告退。”温酒再次行礼,转身离开了书房。
看着温酒离开的背影,鸿羽掌门和季向阳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担忧。
“看来这次中州大比,不会太平了。”鸿羽掌门沉声说道。
“是啊。”季向阳也点了点头,“魔族这次的阴谋,恐怕不简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鸿羽掌门微微笑了笑,“我们玄天宗,也不是好惹的。”
“今天早上是陆惊寒和温酒的比赛,咱们去看哪个啊?”
“这还用说,当然是去看温酒啊!陆惊寒的对手又不是白晏雎,那不就是一剑挑,有什么可看的!”
“你说得对!可是温酒那边难道就不是一剑挑吗?”
“是啊,她一个元婴期,对上分神期,那不是去挨打的份吗?有什么好看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听说温酒是个乐子人,咱们可以去看看乐子!”
“就是就是!”
“哈哈哈,你这么一说,我想去看看温酒的比赛了!”
“走走走,咱们去看温酒!”
当叶星言和蒋浩宇出现在比武场的时候,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