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白擎天的哥哥,先代白家家主白鸿熙。”白晏雎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是陷入了回忆。
温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从小就展现出了剑修的天赋,远超同龄人,甚至比父亲当年还要出色。”白晏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那是属于天才的骄傲。
“整个白家都为之振奋,父亲更是对我寄予厚望,亲自教导我修炼,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白晏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那是他对父亲深深的思念。
“那时候,我是所有人眼中的天之骄子,是江陵城最耀眼的天才少年,所有人都认为我会带领白家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白晏雎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曾经的光环有多耀眼,如今的落差就有多大。
“可是,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白晏雎的声音低沉下来,像是乌云遮蔽了天空,所有的光亮都消失不见。
“十岁那年,父亲在外出处理家族事务时遭遇兽潮,不幸遇难。”白晏雎的拳头紧紧地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但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父亲去世后,白擎天临危受命,暂代家主之位。”白晏雎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那是对白擎天的厌恶。
“没有人会轻易放弃到手的权利,白擎天也不例外。”温酒在心中暗暗想到,白擎天觊觎家主之位已久,白鸿熙的死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我的身份和处境变得尴尬起来,白擎天表面上对我照顾有加,但实际上却一直在暗中打压我。”白晏雎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他从小就失去了母亲,父亲是他唯一的依靠,可是父亲却在他十岁那年离他而去,留下他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白家人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见白擎天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便一个个都开始刻意冷落我,甚至落井下石。”白晏雎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不愿意相信,那些曾经对他嘘寒问暖的族人,竟然会变得如此陌生。
“我起初也愤怒,也伤心,可是时间一长,我也就慢慢习惯了。”白晏雎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他只是一个孩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只有白玉轩,那个时候还小的他,总是跑来对我说,都是因为我太弱了,才会害死父亲。”白晏雎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白玉轩的话就像是一根根尖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让他无法呼吸。
“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疯狂地修炼,我想要变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白晏雎的眼中充满了坚定,他要变强,他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三天前,家族大比。
白晏雎一袭白衣,身形挺拔,宛若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
他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对手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便败下阵来。
最终,白晏雎毫无悬念地斩获了家族大比的第一名,获得了进入剑窟挑选本命剑的机会。
剑窟,是白家历代祖先存放本命剑的地方,其中蕴藏着强大的剑意,只有天赋异禀的剑修才能进入其中,挑选属于自己的本命剑。
白晏雎进入剑窟后,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剑意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撕裂一般。
但他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更加兴奋,因为他知道,只有最强的剑,才配得上他。
他一路过关斩将,几乎是碾压过去,因为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得到最强的剑,那把行云剑。
只有得到行云剑,他才能再次夺回属于父亲的荣誉,才能让那些曾经轻视他的人刮目相看。
在寻找行云剑的途中,白晏雎遇到了一位少年,他叫曲修竹,是一位温润如玉的少年,也是白晏雎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曲修竹的剑法轻灵飘逸,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与白晏雎的凌厉剑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虽然是竞争关系,但一路走来,却互相帮助,共同闯过了重重危险。
曲修竹逐渐发现,白晏雎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为人正直,重情重义,比他更适合得到行云剑。
他被白晏雎的为人处世所折服,于是两人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最终,行云剑还是被更胜一筹的白晏雎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