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政停下手里的游戏,打了一下午,战绩很不错,可是胸口依然堵得慌。环顾四周,不见惟伊,果然,她现在都不粘人了…惟伊并不擅长游戏,但每次奚政打游戏,她都会在旁边观战,喂个水果,或者喂个点心,两人其乐融融…奚政又气自己,游戏都不香了~
惟伊正在房间收拾行李。
“你这是要干嘛?”奚政大吃一惊,把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惟伊又把衣服重新丢回箱子里,“你又不理我,我还待在这里干嘛?自讨没趣嘛?”
“我…哪有?”奚政自觉理不直,气也不壮,说话底气不足。
“你去工作,我一个人在酒店,又没事做,也没人跟我说话,就因为我跟David多聊了一会儿,你就跟我乱发脾气!”
“我什么时候对你乱发脾气了?”奚政通常只敢自己生闷气。
“你比乱发脾气还过分,你现在对我实施冷暴力!”惟伊的眼泪夺眶而出,也不管行李有没收拾好,提起箱子就走。
奚政一把夺过箱子,丢到一边,紧紧抱住她,“对不起,宝贝…”非洲回来之后,他不想再跟惟伊异地,却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惟伊丢下养生馆和基金会的工作过来陪他,晚上有他在,可白天她总是孤单一个人,陌生的城市,也没有朋友,确实百无聊赖,“是我考虑不周…”
惟伊哽咽,“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是你的工作,我也愿意过来陪你,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理解我…我跟人说说话都不行吗?你为什么这么霸道?”
“我承认,我小心眼…前天,你就只是看过来一眼,元宝那个小兔崽子就盯上你…昨天,又来一个假洋鬼子,比我年轻,哈佛博士,又跟你志同道合有话题…我就…我就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你还有几千万粉丝呢,我要是也像你这样,还活不活了?”
“粉丝不一样,她们都认你做嫂子…元宝和David这种…都是对你有企图的坏男人~”
“你才是对我有企图的坏男人!”
“我是你老公,对你有企图不是很正常?而且我只对你一个人坏…”奚政亲了亲她的唇瓣,“我跟你道歉,以后不这样了,宝贝,不生气了好不好?”
“我才不是你的宝贝,我是死鱼眼睛!”惟伊嫌弃地别过脸,拒绝奚政的主动示好。
“…我吃醋还不是因为我在意你…”奚政含着惟伊的耳垂,须臾,灵巧的舌尖往她耳朵里钻,惟伊向来耳朵敏感,“不要~”
“你早上是怎么说的?”奚政马上用她的承诺进行道德绑架,他的圆脑袋埋在她胸前,两边忙的不亦乐乎…惟伊只觉小腹胀气,一股细微的热流涌出花径,暗道“不好~”
“奚政,不要~”惟伊推推奚政的圆脑袋。
“什么时候来的?”奚政忙活了半天,现在真的好绝望。
“就刚刚,我说不要~的时候。”惟伊羞愧难当。
“上个月明明不是今天…”
“有时候会差两三天…属于正常现象。桂城天气热…最近吃了好多冰饮…”惟伊小心翼翼地解释。
奚政不甘心又很无奈地低吼一声,双手捂住脸,仰躺在床上,小奚奚好像叶赛宁笔下的白桦树,挺拔玉立,充满了生命力…
惟伊不忍心,主动帮他…虽然释放了,奚政还是不尽兴。
“我手都快断了…”惟伊也很委屈。
奚政抱着她,安慰道,“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以后不跟你闹别扭了…你别管我了,去洗洗换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