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真,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不懂人性,奚政有点可怜她了,“你不了解你爸爸,如果他能随随便便听进别人的意见,你妈妈就不会去瑞士养病了。你多久没见阿姨了?有空去瑞士陪陪她吧。”
秦曼没有听出奚政给她的建议,只看到他拒绝的干脆利落,自尊心大大受创,“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帮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你连这点忙都不肯帮?跟我在一起很丢人吗?你那个名模女朋友嫌你没钱,跑去做吉泰安那个糟老头子的小三,她浑身上下有哪一点比我好了?”
“曼曼,你醉了!”奚政沉声道。
“我又没喝酒,醉什么醉!”秦曼扑到他身上,又哭又闹,“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从小我就喜欢你,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你就是视而不见?!这么多年了,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好了,不要任性。我让景颂带你去酒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除了惟伊,奚政一向对人耐心有限。
景颂开车走了,奚政在饭店后巷徘徊,等他送完秦曼来接自己,随手把沾了秦曼眼泪,化妆品和香水味的外套脱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他有洁癖。
回到小区已经十点半了,他蹑手蹑脚的开了门,惟伊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响动,起身查看。
“我以为你不过来了。”
“看看你睡了么?”他抱了抱惟伊,低头嗅着她的发香,肚子不争气的叫唤了一声。
惟伊轻笑,“怎么,晚饭没吃饱?”
“你不是让我忌口么?”奚政的眼神委屈巴巴。
“还有一点粟米羹,我帮你热一下?”
惟伊变戏法似的找出来一块鸡胸肉一根西葫芦,帮他炒了个小菜。
看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奚政觉得很温馨,这是家的感觉。
惟伊怕粟米羹糊了,开着小火,一边加热,一边不时地轻轻搅动一下。奚政从身后贴上来,圈着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头上,惟伊不理,注意力全在粟米羹上。
奚政于是凑近她耳朵吹了口气,舌尖轻轻研磨着她小巧的耳垂。惟伊的耳朵很敏感,受不了他这般骚扰,转头道,“别闹,痒~”
奚政就是在等这一刻,卯准了她的动作,瞬间捉住她的嘴唇,用力啄了一口。
“讨厌~你还想不想吃饭了?”惟伊转身推开他。
“我更想吃你…”奚政坏笑,一手飞快地关灭灶火,一手揽着惟伊的腰将她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上,惟伊猝不及防,惊呼声被奚政一口吞没。
理智被欲望消耗殆尽的前一秒,奚政松开惟伊,趴在她的肩头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
惟伊轻轻推她,哑声道,“我感冒没好呢,你也不怕被传染…”
原本奚政扶着她两条腿在自己身体两侧,闻言,使坏地往前轻轻蹭了一下,“要不要试试我身体有多好?”
“你要不要脸?!”惟伊脸红了。
“我不要脸,我只想要老婆,脸哪有老婆重要。”
奚政突然转身,惟伊身下一空,条件反射地双手搂住他脖颈,双腿盘在他腰间,这姿势很暧昧,惟伊刚想跳下来,奚政却不给她机会,一手端了小菜,一手端了粟米羹,飞快地跑去餐厅,惟伊投鼠忌器,只得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奚政一边吃,一边笑,惟伊气极,拿靠垫拍他身上,“吃完赶紧走人!”
趁她不备,又啄了一下俏脸,奚政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揉捏,“放心,宝贝,你病着呢,我可舍不得。”写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