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落因为惟伊的事,找奚政打了一架。
想想自己快要奔四了,樊英落也30有几,竟然还跟毛头小子一样动手,挺无语的。
两人坐在天台上,头顶白云苍狗,仿佛一切都释然了。
“你要是对她不好,我会把她抢回来的。”樊英落恶狠狠地说。
奚政噗嗤一笑,擦了擦嘴角的血,“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回到家里,蹑手蹑脚地去浴室清理伤口,惟伊在做晚饭,正好端菜出来,看到他偷偷摸摸的背影。
奚政抚了抚青紫的嘴角,痛得“嘶”长吸一口冷气,“王八蛋,下手可真重~”
开门正好与惟伊撞了个满怀,“你脸怎么了?”
“没事,就磕了一下。”奚政掩饰道,“晚饭做好了?好香啊~”
惟伊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晚上,奚政辗转难眠,打算照例去冲个冷水澡,顺道去主卧看惟伊有没踢被子,床上却没人。
惟伊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抱着靠垫默默流泪。“怎么了,宝贝?”奚政搂着她,“大半夜的不睡觉…”
自惟伊受伤,从医院回来,奚政再不像之前总是欲求不满,千方百计赖在主卧缠着她。每天等她睡着,就老老实实的回客卧休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两人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亲密无间了。
惟伊好几次想问,又觉得难以启齿,纠结得不要不要。今天见他偷偷摸摸回家,嘴角明显被人打了,就脑补了一下,然后悲从中来…
“你是不是,在外面那个…被人捉到了?”惟伊把心一横,终于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他的伤太可疑了,还遮遮掩掩的,行为更是疑上加疑。
“…”奚政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抓着惟伊的手按在坚强不屈的小奚奚身上,“我要是在外面偷吃,还用得着每天半夜起来冲凉吗?”
“…”惟伊觉得自己的手被烫到了,连忙拿开。
“我忍得这么辛苦,还不是心疼你,怕你身体受不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没事就喜欢脑补,你说你脑补就脑补,不能想我点儿好的么?”奚政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家里这个活祖宗给气死。
“我以为你…”惟伊羞耻万分,失声痛哭,“你之前不是这样对我的…”
“之前是怎样对你的?你不是说不喜欢我不正经吗?我现在正经得很,你又怀疑我偷吃…”
“你太过分了!”惟伊哭道。
“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呢~”奚政柔软的嘴唇堵住她的话,将她所有的情绪都吞没了…惟伊一时气性大,推开他要回房去,奚政一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捞过她的上半身抵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