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伊正在跟孙冉聊闻越的事。
“你真的喜欢他啊?”
孙冉拿食指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丢了个白眼给她,“你以为我是你啊,喜欢就想天天腻在一起,恨不得地久天长。一辈子这么长,只跟一个人捆绑多无聊啊。闻越他就是一个小P孩,我可不想做免费学校,把他调教好了再便宜别的女人。”
“那你还…”惟伊脸红得说不下去了。
“傻瓜,你懂什么?你家奚奚比你大了将近10岁,回头等他不行的时候,我帮你介绍弟弟,你就知道弟弟的好处了~”孙冉嘻嘻哈哈地笑趴下,正在电梯里的奚政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瞎说什么呢!”惟伊气恼地拿沙发上的抱枕丢她。
“不过看他的身材,应该很行~是不是呀?”孙冉觉得惟伊又羞又恼的样子很可爱,如果她是男人恐怕也会动心,便时不时拿话挤兑她,逗她玩。
惟伊去捡刚刚丢到地上的抱枕,听到门口有动静。“奚政?”她立即高兴地扑到对方身上,“你怎么没跟我说?”
奚政紧紧抱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将头埋在她纷乱的长发里,“想给你个惊喜!”他啄了下惟伊的嘴唇,惟伊想起孙冉还在,便推了推他,“冉冉在呢…”,要从他身上下来,奚政却不肯放。
孙冉很知情识趣的拿好包包,绕过两人出门去,“你们继续哈~”
惟伊脸红地像个熟透的苹果,恨恨的捶了奚政的肩膀好几拳,“你看你…”接下来的话都被奚政的汹涌澎湃的吻吞没了…奚政抱着她,气息不稳道,“我去冲个澡~”虽然近十一月,但还是很热,他一路奔波,身上都是汗味,不想唐突了惟伊。
以往惟伊娇气的很,每每奚政还想再要,她总是哼哼唧唧不肯答应,奚政虽然不怎么尽兴,到底也不愿意勉强她。今夜,或许是因为阔别多日,思念成河,惟伊显得格外热情一些,奚政借着泡澡的机会,连哄带骗又做了一次,她也没使小性十分配合。奚政吃饱餍足,只觉人生圆满,感叹:怪不得人家说小别胜新婚。
浴室里水漫金山,到处都是泡泡,奚政将惟伊洗干净抱了出来,惟伊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倒头便要睡,奚政却不许,细心地帮她吹头发,“吹干再睡,不然头疼。”
惟伊累的东倒西歪,好像一滩春水。奚政忍不住吐槽,“你这身体也太差了点。”
“你还说!人家都说不要了,你非要…”
“傻瓜,不上不下的怎么停啊?而且都是我在出力好不好?难道你不舒服?”
“讨厌!我的腰都快断了!”
“我帮你揉揉…”奚政吹好头发,放下吹风机,亲了亲她发顶,很香!右手探入睡袍,轻轻揉捏小白兔。
“你手放的地方是腰吗?”惟伊生气地拿枕头去打他,却不料衣襟大开,春光乍现,奚政一时上头就又没忍住…
…事后,惟伊抽抽搭搭地哭了,“你这个坏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奚政将她的眼泪一一啄去,小心哄着,惟伊闹了一会别扭,终究抵不过疲惫感,昏昏沉沉地睡去。奚政见她恢复如初,心里踏实了。
次日,孙冉看到惟伊眼下发青,同情道,“啧啧啧,你也理解一下他吧,当了好几年和尚好不容易有了你,可不得使劲薅羊毛?”
惟伊十分郁闷,“…本来我已经不生气了,可是他还生气了…”
早上,奚政发现衣帽间多了个小箱子,眼皮跳了几下,“伊伊,怎么回事?”
惟伊忐忑不安地说了孙冉的事,自己已经另外找好房子,打算过几天搬,没想到他突然回来了。
奚政只觉胸口十分气闷,自己一直努力靠近她,想许给她未来,她却若即若离,时不时保持安全距离,“要搬也是我搬,这套房子我已经登记在你名下了。”然后就打电动,一上午没理她,惟伊很苦恼,找孙冉拿主意。
“要不你还是忍忍吧?暂时别搬了?”孙冉也觉得自己貌似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写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