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虞飞消失不见,他和晏闻那会儿正在闹离婚,晏闻巴不得抓到他把柄又怎么会帮他隐瞒?
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虞飞,从未有人敲诈过他。
所以究竟是谁?
虞柚白脑袋乱糟糟的好似一摊浆糊,他只能将自己的混乱化作愤怒,揪着虞飞的衣领要打他。
“到底卖给谁了?”虞柚白愤怒的快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他瞪着虞飞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剥。
虞飞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拿了封口费,人家不让说呢!”
虞柚白加大力度,“你说不说,不说我弄死你。”
“好啊,你弄死我,我倒要看看你舍不舍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老子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你呢?想下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吗?”
“来来来,杀了我。”
虞飞嚣张叫嚣着,他狠狠拿捏住虞柚白,他知道虞柚白不舍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不会下死手,只不过是在吓唬他。
虞柚白尽管生气还是保留一丝理智,他不会弄死虞飞,但他可以让虞飞吃些苦头,他的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总要付出代价。
“今天我不弄死你,我废了你。”
话音未落,虞柚白扯过虞飞胳膊动作利落的卸掉,虞飞右手臂无力的垂下,很快他痛苦嗷嚎起来。
虞飞年纪大了身手不行,见虞柚白下死手弄他,于是开始耍无赖保命,“来人啊,儿子打老子了。”
“杀人啦?”
上午咖啡厅人不多,加上他们这桌也不过五个客人,剩下都是咖啡厅里的工作人员。
客人自然是不会管闲事,一个个看着无动于衷,只有咖啡厅里的工作人员不得不上前阻止这场闹剧。
“我们要报警了,要打架出去打。”
这声报警倒是提醒了虞柚白,他脑袋瞬间清明道:“不必,我自己会报警。”
虞柚白坐回到椅子上,手指都在颤抖他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虞飞在那傻愣着看着,他顾不上疼痛道:“兔崽子,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报警?”
手机还未接通,虞柚白冷声道:“有人敲诈嘞索我,我当然要保护自己的权益。”
虞飞一听慌了,这些年可能是在监狱里学习到了相关法律知识,所以一听虞柚白说敲诈勒索拔腿就跑。
虞柚白在后面追,他眼睁睁的看着虞飞穿过人行横道被一辆闯红灯的红色轿车撞飞出去。
红色轿车速度极快,只留下一道残影,而虞飞不能控制的身体在空中撕裂开来当场成了两截,还冒着热气的血液喷了一地。
虞柚白呆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没有上前、也没有哀伤,只像是傻了一般愣住了。
人群慌乱起来,好多人不害怕的把虞飞围住,虞柚白看不见虞飞,可那一瞬间的事就像是在脑海里定格了似的,始终挥之不去。
他脑海里回响起一个声音,虞飞死了,他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