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禟身为大汉的将领,深受皇恩,为大汉平定叛乱是分内之事,不需要你的谢礼。所以你们也把这个当做借口。”
张禟这一番话彻底堵住甄家管家想要辩解的嘴。
甄逸、张氏他们这对夫妇两人已经完全傻眼了,怎么还能这么玩的?
这人怎么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
甄逸被张禟的话气的顿时老毛病复发,整个人咳嗽到全身颤抖起来。
张氏急忙一边为甄逸抚背顺气,一边正色地对张禟说道:“侯爷,你今夜到访寒舍的目的,民妇应该已经猜到了个大概,不如我们都屏退左右,只留我们三人在这里详谈。如何?”
张禟摇头反对道:“大可不必!成都,乃是禟的手足心腹之人,他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知道的,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此刻,张氏却无比强硬地说道:“既然如此,侯爷就把妾身带回去好好盘查一番,看看民妇是否与黄巾贼有所勾结!”
“我甄家在毋极也是有头有脸的,相信侯爷贵为北平侯,想必也不会为难民妇,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按在民妇身上!”
本以为拿捏住了他们,没想到张氏居然会这么回答,这倒是让张禟有些意想不到。
看来能够在封建时代发展起来的家族,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就在张禟思考怎么回答的时候,宇文成都突然开口道:“侯爷,属下就在外面候着。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属下一个呼吸间就能进来保护侯爷安全。”
既然宇文成都这么说了,倒也给了张禟一个台阶。
于是,张禟笑道:“我的安全问题,你倒不用担心。我要是今天走不出甄府,明天甄府里不仅仅是人,就连一颗鸡蛋都要打碎搅散。”
“甄家主,甄夫人你们觉得呢?”
很快,宇文成都和甄府管家都相继退了出去,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三人:张禟、甄逸、张氏。
甄逸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咳嗽,说道:“侯爷,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有话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了。”
张禟肃声道:“无他,我就是想和你甄家合作一把,相互扶持,共创大业。”
听了张禟的话,甄逸和张氏对视了一眼,最后甄逸缓缓开口说道:“据我所知,侯爷你虽然继承了北平侯的爵位,但是从北平侯(张苍)到了侯爷你这一代,张家早就家道中落,已经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
“如果不是侯爷揭发太平道造反有功,连北平侯的爵位你都继承不了,请问侯爷,我们如何相互合作,共创大业?”
甄逸的话说得十分明白了:“你张禟不过是一个没落的北平侯后人,要不是揭发张角有功,连北平侯的爵位都没有。就这样,有什么资格和资本跟我谈合作?”
张禟听后,微微一笑道:“甄家主,你前面那段话没说错,从我祖上到我这一代,张家的确没落了,连北平侯的爵位都没有。”
“但是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我有这个资格,也有一个资本跟你谈合作。”
甄逸不知道张禟哪来自信,便说道:“既然如此,我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