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棠也不管他们,“行吧。”
大年初一在米花糖的香气中慢慢过去,等到第二天,段晓棠还在扒花生。
祝明月路过,“今天又搞什么花样?”
段晓棠:“花生糖。”
初二走岳家,周围几家年轻人中,只有李君璠成了亲,但他的岳家在千里之外。
柳家有客,要找人玩,只能来东院。
李君璠是新手,由王宝琼在后头指导。
林婉婉“质问”牌搭子,“你一个人来作甚,把你儿子抱来呀!”
顾盼儿:“舅舅舅母抱着亲香,”转头问道:“李三,你家孩子呢?”
李君璠一愣神,“对啊,安儿呢?”
王宝琼气急反笑,“在家睡觉。”
林婉婉“怀疑”无良父母的节操,“你俩出来玩,给他喂鸡蛋?”
王宝琼自证清白,“他自己睡的。”和我们没关系。
一桌人说来说去,说起各自身边的八卦。
譬如李君璠说起一个千牛备身,不是徐昭然,其他人。娘子刚走,被高官看上,想做媒。
现成的高枝来了,出乎意料的被拒绝,人觉得夫妻情重,一时半会走不出来。
林婉婉低头一笑,抿着嘴憋了好一会才说,“这人我知道。”
顾盼儿:“怎么样?”以为有其他八卦。
林婉婉:“长得不错,果然是能进千牛卫的人。”
混的久了,林婉婉什么底细,顾盼儿能不清楚,她俩一块偷看的杨胤。
顾盼儿:“管管你的嘴,别把人搞塌了。”
林婉婉长叹一声,“他在我这儿早就塌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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