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玩翻车了,别报出我们的大名。
李君璞:“放心,我心中早有定论。”
李君璞将两人送出来,一出李家大门。
杜乔忙不迭问道:“晓棠……”一切尽在不言中。
段晓棠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江湖闯荡二十年,居然被林婉婉炸出来!”
杜乔同样悔不当初的样子,他也没想到时机会那么巧。
段晓棠:“你自求多福吧!”
要照杜乔润物细无声的法子,赵璎珞全无防备,或许真落进“温柔陷阱”。
但现在杜乔的心思被摊在阳光底下,他面前只有赵璎珞一人,但背后有四个指手画脚的“军师”。
感觉前途多舛。
不是一点两点的惨。
杜乔:“那赵娘子……”
段晓棠:“光顾着和婉婉算账了!”
杜乔松一口气,没有果断拒绝就好。
二月春风似剪刀,裁出细条柳叶,也裁出了别离。
那是一个勉强算风和日丽的清晨,比之前两个月,稍显得温暖一些。
青翠的柳枝轻轻摇曳,仿佛在向离别的亲友诉说不舍之情。
李君璞手中握着一支柳枝,是刚刚冯睿达摘下送给他的。
林婉婉遥望此情此景,煞风景的来一句,“要每走一户,都折一支,灞桥柳树再繁茂,也得秃了。”
一番提醒,让周遭一圈朋友齐齐愣住,不住打量附近的柳树。
依旧繁茂,依旧青翠!
白秀然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后头天气转暖,出发的人更多。”
灞桥边的柳树,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树桩,该是何情景。
林婉婉眼瞅着她的大肚子,难免担忧道:“没多久就生了!”
白秀然温柔地摸摸肚皮,“嗯,趁着还能动弹,出来走走。”
另边厢,白湛“伙同”柳三郎,摘了一根柳枝,根部圈成圆环,反复缠绕,编成一个头冠。
孰料头次编织,估量不足,直径放得大了,直接从李弘业头顶掉掉到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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