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稍退半步,不敢全受,“责任在身罢了!”
以他的本性,也不想出去吹北风。
但大战将起,不把自家篱笆扎紧,往后年年日日寒风入骨。
白隽也好奇,谁动的手?
吴越那件事是天高黑手远,不好调查。
如今却是在并州,若重重重兵围捕,抓不住几个刺客,并州城烂成筛子。
那就是真没救了,白隽立刻写奏折申请还朝。
范成达回报,事发后行宫守卫即刻追击刺客,尚没有进一步的回音。
城中潜藏刺客,众人只能静待结果,至少要等到右武卫的援兵到来。
这些人中,除了注定扎根行宫的三司官员,以及段、范两个小将。
其他人破一层油皮,都是值得上长安大朝会讨论的重磅新闻。
估计群情汹汹、口诛笔伐,并州是何等穷凶极恶之地。
国之栋梁一个个接连遇刺。
往后数十年,并州在大吴百姓心中,必然是远超幽州的狂野之地。
这就是排面!
比右武卫来得更快的是范成达。
随行的还有几具尸体和几个醉鬼,也就薛留看着稍微清醒点。
五具尸体死状各异,有被当胸一剑刺死,也有身首分离,乃至七窍流血……
白智宸代为回答,“我等从馆舍归家,走到大街上,见一行人骑马疾驰,行踪诡异,故而拦下。”
除非军情如火,但凡脑子灵醒的,都不会在大街上纵马疾驰,尤其并州这等军事重镇。
这些人背弓持剑,一看就来者不善。
诸人在战场上培养起来的警觉性,酒意上脑不上心,见此情景哪能不知道情况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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