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晨因突然的失重感而惊呼,慌张搂住他脖子。
“你做什么啊?”
俞厌舟眸色晦暗:“既然你说我是流氓,那自然是做流氓该做的事。”
青天白日的,姜喜晨当然不愿意,稀里糊涂的挣扎,腿上乱蹬着。
慌乱之间,踢到了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崭新的墨玉又碎了一地。
俞厌舟一眼都懒得看,直接强行控制着姜喜晨,进了休息室。
等她以后住校,再见面又难了,亲近这种事,争分夺秒,做一次少一次。
姜喜晨酒后半真半假的那场哭诉起了点作用,俞厌舟这次没那么急于求成,耐心地哄了她好一阵子。
姜喜晨怕办公室隔音不好,不敢出声,咬着唇,如坠云里,眼睛全是雾。
俞厌舟咬着她耳畔,低哑地问她:“真的只有疼?”
姜喜晨肌肤透出一层粉,声音弱弱的:“反正我不喜欢。”
俞厌舟低笑道:“口是心非。”
他要真是打定了主意让她舒服,姜喜晨也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轻而易举便丢盔弃甲,坠进欢愉。
事后,俞厌舟叫人进来打扫办公室。
秘书从碎玉中捡起一物:“俞总,这个是在地上捡到的。”
那是一张酒店的房卡。
姜喜晨恰好刚收整好出来,恰好看见这一场面。
她的目光从那秘书身上淡淡扫过,又很快收回,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去了休息区,自顾自给自己泡茶。
俞厌舟那边,看着那张房卡,思索一阵儿后,接到了手里。
“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把那张卡放进了随身的口袋,方便拿取的地方。
关于那张卡是怎么回事,他又为什么会收,姜喜晨始终没问。
她安静地煮着自己的茶,眼睛只盯着茶壶,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
俞厌舟也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等姜喜晨的茶水水温差不多,他直接过去端了一杯。
姜喜晨道:“你慢点,茶喝多了伤肾。”
俞厌舟勾唇,瞧着她的小脸,盯着她表情细看。
“喝茶重点在茶具不在茶叶,茶叶随时可以换,茶具却需要养,喝的越多,年份越久,越是入味。”
姜喜晨耸肩,看着茶杯里起起伏伏的小青叶:
“那你最好多养几套,万一其中一套坏了,又或者是被别人带走了,起码还有备用的不是?”
俞厌舟面色沉稳,沏茶侍茶的动作行云流水:
“用惯了的东西和人一样,在精不在多,年份越久感情越深。我早就说过我是看感情的,你到现在还不肯信?”
姜喜晨低头抿唇,摩挲着茶杯,不接这话。
俞厌舟低头在手机上操控两下,把新闻摆到她面前。
“姜氏的危机已经度过了。”
这算是第一次,他摆在明面上的对她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