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嗣音脸上已经一片赤红,眼中都是纾解不开的欲色和迷蒙不清的泪花。
男人单手握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抬起头,一向干净的声音带了些许的低沉沙哑:“看清楚,我是谁?”
谢嗣音已经完全没有意识了,乍一碰到男人冰凉如玉的手掌,下巴灵活地往后一撤,跟着脸颊顶开他的掌心,结结实实地贴了上去。
男人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气笑了,冷着脸道:“舒服?”
谢嗣音舒服极了,双手抓着男人手腕乱蹭,如同狸奴磨蹭主人的手心一般,贪恋着这份久等方至的凉意。
可没过一会儿,谢嗣音又不满足了,声音含糊不清的冲着男人撒娇:“难受,昭昭还是难受。”
男人低头瞧着她,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谢嗣音没心思回答问题,双手松开他的手腕,凶狠地一把扑到他的身上,整个人紧紧贴了上去。
就在贴上去的瞬间,她如同终于寻到甘霖的沙漠行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男人被她扑得一个踉跄,直接坐在地上。谢嗣音跨坐在他腿上,毫无章法的乱蹭一气。
没有回答,休想舒服。
男人摁住她作乱的两只小手,与她隔开一段距离,再问:“我是谁?”
谢嗣音难受极了,又被锢着双手动弹不得,郡主脾气瞬间上来了:“陆澄朝,我讨厌你!”
男人一听这话,冷笑一声,一手攥着她两手腕,另一只手握着她腰肢就要将人甩开。
谢嗣音虽然意识不清,但潜意识的知道不能让这个人走,双腿反应敏捷地捆住男人腰肢,脸上却委委屈屈的掉泪珠子:“澄朝,澄朝。。。。。。帮帮我。”
男人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道:“你的心里只有那个陆澄朝是吗?”
谢嗣音重重点头,粉唇在他脸上乱亲一气,滚烫的呼吸缠上男人的鼻息:“澄朝,只有澄朝。。。。。。”
男人再听不下去,松开了她的禁锢,气狠狠地捏住谢嗣音的下巴,一口咬上她的唇瓣。
谢嗣音轻嘶了一声,但男人无动于衷,舌尖凶狠地抵进她的口腔,缠着她的舌头使劲吞咬。
一切来得太快,谢嗣音被亲得有些喘不开气,喉咙里渐渐发出低低的呜咽,双手有些想推开男人。
请神容易送神难。
男人反剪住谢嗣音双手在她身后,毫不留情地继续亲吻她。
直到谢嗣音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才松开女人,让她慢慢呼吸。
这个吻太过激烈,谢嗣音耗费了太多体力,身体有些无力。整个人哼哼唧唧两声,就重新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瞧着她这副模样满意了,含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沙沙哑哑的嗓音磨进谢嗣音的耳朵里:“那个陆澄朝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谢嗣音愣了一下,短路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陆澄朝”要说陆澄朝?
她咦了一声,歪着脑袋看向男人,眨眨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