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心里默念着或许是小时候不知何时在电视上看过的某个少儿益智节目的开场台词,拉过一件薄衣服遮住了穆雷的脸,又给穆雷手里塞了一个枕头,随后将手探向穆雷的身体。
半个时辰后,一切归于平静。
风锦瑞擦了擦手将弄脏的衣物揉成一团丢随意在一旁,起身到水缸边舀水洗手去了。
穆雷竖起耳朵听着雌性离开草铺后发出的声响,他要时刻确定她还在屋里。
他摸到自己身边的草铺上的铺垫子被自己不知何时抠破了,有些羞耻的想着明天要赶紧买个新的铺垫子,但更着急的还是在等待的他的雌性回到他的身边。
他不敢动,更不敢妄自取下自己脸上被她遮盖上的衣服,因为他事前答应过她不动、不出声、会听话。
风锦瑞回到草铺上,听着穆雷的气息平稳下来以为他睡了,随手掀了遮蔽在穆雷脸上用来挡住他视线的衣服。
“怎么还不睡?完事了。”
风锦瑞随手拍拍穆雷的肚子,感觉到那八块硬朗的腹肌还在灼热的起伏似乎意犹未尽。不过她此刻困得两个眼皮打架,懒得管了。
“嗯……好……”
穆雷脸颊颈侧的余热尚未散尽,他还不想跟她隔得那么远。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爬起来跟着风锦瑞来到了草铺的另一头,用手指扯了扯风锦瑞的衣袖。
“那边……垫子破了……俺……”
“睡这里。”
风锦瑞一眼看透穆雷支支吾吾绞尽脑汁找理由的意图,果断大方的拍拍自己身边。
穆雷如愿以偿的躺在了他心爱的雌性的怀里,哪怕还是兴奋的睡不着觉,但他感觉自己这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满足。
一晚上没睡着,穆雷思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之前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白天干活儿,而没有趁雌性睡醒活动的时间多多跟她在一起。
反正精神头儿太好完全睡不着,他干脆比平时更早起床开始做活儿。
“看,那不是穆雷吗?”
“这么早?怕不是半夜就被赶出来了吧?”
“活该,谁叫他……”
“嗨呀,先前俺还不知道……”
穆雷将洗干净的衣物拧干装进桶里,大声冲不远处那几个刚到场就窃窃私语的雄性们高声起了一嗓子打断。
待那些雄性都朝他看过来时,他便提着桶神秘兮兮的走过去忽的压低声音嘿嘿一笑道:“你们这些先有雌性的家伙嘴巴可真严,都自己偷着享福呢——俺早前都不知道,原来男人有了自己的雌性能过的这么幸福!那可是真的能饱得吃不下,润得睡不着啊!”
外面的流言蜚语他本是不在意的,但是如果是胡乱编排他和他的雌性感情不好,那他可以就没法闭嘴了。
正赶巧刚得了自家雌性的好处,他不好好炫耀炫耀岂不白费了?
几个雪绒家里做小的雄性们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同为雄性,穆雷的话到底再说什么他们都听得明白。
不怕人吹牛说大话,就怕别人看似吹牛皮说出来的大话其实是真的,那才是最扎心的!
穆雷此刻的状态红光满面眼神清明,笑起来声若洪钟开朗得很,连额前的魂印颜色都貌似比先前见到时更加浓郁鲜艳了两分,跟他们这群一大早就被家里做大的雄性敲钟甩鞭子催着赶着出来一天到晚做活儿连一个人躺着睡的觉都没怎么睡够的人气色确实大不一样。
“哎呀,哈哈哈!光顾着跟你们哥儿几个闲话这太阳都快出来了,俺还要去给俺家阿风打白兰花,搓香澡豆儿呢!回见哈。”
见对面几个憋屈得小脸干黄气得说不出话来,穆雷达到了目的,一脸臭美的挨个拍了拍他们几人的肩膀提桶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