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骂那个秦立吗?”
“听说,你上午还被他给气吐血了?”
这时,上官墨突然推门进来,上官云见状立刻坐直身体,低下头像极了一个在家长面前犯错误的小孩。
“爸,这次我大意了。”
“如果我在那份文件到手的第一时间就上交法院,要求法院强制执行,那现在被气到吐血的应该是他秦立才对!”
“是我玩心太重,才,才给了他姓秦的可乘之机!”
“唉……”
上官墨轻叹了声,但在坐下来后却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固然有错,但也情有可原,年轻人嘛,谁没有个玩心大起,轻狂行事的时候?”
“况且你即便是在第一时间把那份收购文件上交法院,也别想就这么轻易地把秦江资本给抢到手。”
“可别忘了,在秦立背后可还有着几家港城那边的豪门规则撑腰,而且他们如今可还没走,正在和上面的人洽谈合作。”
“秦立若是请他们出手帮忙,再加上你事情做的也并非没有破绽,到时候很可能还会杀猪不成反被拱,说不定还会连累同利药业以及整个上官家族。”
“所以说现在这样一个结果已经算不错了,起码除了你受一口窝囊气外,并未损失什么,不是吗?”
闻罢,上官云顿时紧皱起眉,陷入沉思。
过了会儿,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道:“爸,你是在提醒我,与秦立之间的症结所在,其实是在那几个和他交好的港商豪门身上。”
“嗯。”
上官墨欣慰地点点头,不愧是自己的儿子,一点就透。
“秦立此子出身贫寒,却能在短时间内走到现在这地步,其能力的确不可小觑,甚至还要在你之上。”
上官云闻言,心中又一阵不爽。
可不爽归不爽,却也是完全无力反驳。
毕竟在当下明里暗里斗的这几次,被虐的似乎全是自己……
“听说,他还向咱们同利药业,下了生死战帖?”
“呵……不得不说这小子的确是够凶的,倒真有点像是沪城季家那小子的行事作风。”
上官云顿时一惊。
“爸,您,您说的该不会是季君临那家伙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家伙可是咱内陆年轻一辈的小三王之一,他秦立怎么可能和那等天之骄子般的人物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