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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曲水难为情地撇过头去,“将军比曲水年长四五岁,难、难不成比曲水还、还懂得的少吗?”
姜霂霖凑上前去,双臂撑在榻上,将曲水箍在中间,曲水动弹不得,身子向后仰着。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倒在榻上,只得伸手抓了姜霂霖的衣衫,以求身体的平衡。
“你方才不是说对本将军没那意思吗?现在又怎会有这种感觉?”
姜霂霖低沉的嗓音,令空气更加暧昧了几分。
“将军为何这样在意曲水的心意?”
“我……我只是觉得……全天下的女子都应该对我姜霂霖动心……”
“不能有例外吗?”
姜霂霖的眼神霸道至极,一字一顿道:“不、能!”
“这、这世上、还有、还有那些有夫之妇,她们总不会——”
“莫要转移,我只问你!”
曲水直视姜霂霖:“将军只为证明自己有吸引全天下女子的本事吗?”
“是。”
“将军,还真是要强……”
“所以呢?”
“曲水感激将军的大恩大德。”
姜霂霖听到曲水这样的回应,眉头拧成了一团,盯着曲水看了半天,起了身。
“罢了,我怎会做这样无聊的事情。”姜霂霖低声自语,“那么多的世家小姐们上门求嫁,我又不是不知道。”
说罢下了床榻:“早知道我是这种人,就全都应下来了。”
曲水坐在榻上,听着姜霂霖胡言乱语的自言自语,又见她要出去,急忙唤了一声:“将军。”
姜霂霖转过身看着她,眼神不善:“你来,今日的字好像还未检查过呢!”
“字?今日、今日……”
“陆先生已经禀报过了!所以今日落下的课业,我来教你!”
“可是现在已经——”
“即便是这样日夜不辍,你的才学也不及卢月和璟乐公主的万分之一。拿什么报本将军的恩情?”
“……”
曲水不情不愿地下了榻。随姜霂霖出了内室。
“你这写的是些什么?这也能称之为字吗?”
曲水看了过去,她明明写得很好,陆先生都还夸了她呢,可到了姜霂霖这里,却成了不能称之为字!
“坐过来,我教你!”
“……”
曲水接过姜霂霖递给她的笔,坐在案几前。只是她没想到,姜霂霖所谓的教是手把手抓着她的手教!
“你心慌什么?”
耳边传来姜霂霖的声音,曲水的耳朵有些痒痒:“没、没心慌……”
“其一,你说过了,你我同为女子,不必避嫌;其二,你是本将军的妾,本将军是你的夫君,夫为妻纲;其三,你是本将军买回来的棋子,你在下,我在上,本将军是你的主子。”
“曲水、曲水明白,曲水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