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六年八月,新任督师的陕西总督孙传庭奉旨出关,并占领洛阳。
孙传庭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在崇祯催促下冒然进攻,而是管理的辖的陕西全境及河南西部,休养生息,赈灾自救,发展生产。
由于王凌穿越的原因,崇祯不再急躁,而是严令孙传庭在王凌的军队未到之际,不能攻打李自成。
孙传庭不攻,李自成自然不动,为什么呢?因为李自成心中还是惧怕孙传庭的,毕竟孙传庭曾让农民军闻风丧胆,就是去年与孙传庭的汝州之战,也是险胜,如果不是罗汝才支援及时,李自成可能已经嘎掉了。
孙传庭不能进攻,倒是把当地经济治理的恢复了一点元气,打击了贵族及土豪,将他们田地无偿分给百姓,并且三年不征,因为崇祯在王凌帮助下,有钱了,孙传庭军费有了保证,孙传庭是最爱民的官,他承诺三年不征,使百姓逐渐能温饱了。
李自成呢?他也有苦恼,把所辖之地土豪皇族劫掠一空,但一百多万农民军的粮饷还是个大问题,连年灾荒,生产一下恢复不过来。
此时,李自成唯一的出路,是向东向南继续攻城掠地,不然,他维护不了庞大军队开支。
向东则是黄得功等将领守卫的南直隶,向南则是左良玉的湖广南部及江西。
李自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深知向东或向南攻城掠地是解决粮饷问题的唯一出路,但又担心遭遇顽强抵抗,损兵折将,更要命的是,孙传庭在其背后虎视眈眈。
而此时,罗汝才在荆州依旧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这让李自成更加不满。
在李自成的营帐中,将领们争论不休。有人主张向东攻打南直隶,认为那里富庶,一旦得手,粮饷问题可迎刃而解。但也有人担忧黄得功等将领不好对付,贸然进攻可能会陷入苦战。而主张向南攻打左良玉的人则认为,左良玉刚被击败,士气低落,此时进攻胜算较大。但也有人提出,湖广南部和江西地形复杂,作战难度不小。
李自成犹豫不决,他深知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农民军的生死存亡。就在这时,有探子来报,罗汝才在荆州不仅沉迷享乐,还与一些地方势力暗中勾结,似乎有自立门户的打算。
李自成大怒,他决定先解决罗汝才这个内部隐患。他召集亲信将领,商议如何除掉罗汝才。刘宗敏主张直接出兵攻打荆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罗汝才。但牛金星则认为这样做可能会引起农民军内部的动荡,建议采取智取。
最终,李自成决定派使者前往荆州,以商议军事行动为由,邀请罗汝才前来会面。罗汝才毫无防备,带着少量随从来到了李自成的营地。
王凌得知罗汝才赴闯营消息时,派谋士暗中通知罗汝才,这是李自成之计。
罗汝才外号曹操,其心多疑,得此消息,连夜逃回荆州,才免一死。
王凌怎么对罗汝才如此了解,这主要是王凌的情报部门立的功。
经过两年的发展,王凌的情报部门遍地开花,已经渗透到崇祯朝堂、清国、李自成、罗汝才、张献忠以及孙传庭、左良玉等各方势力当中。
可以说,王凌此时对这各方势力的各种动态了如指掌。
没有吞并罗汝才部,还打草惊蛇,李自成十分气恼,怀疑出了内鬼,命令牛金星彻查。
李自成派刘宗敏率领一支大军南下,左良玉得知消息后,惊恐万分。他深知自己不是李自成的对手,于是决定放弃湖广南部,退守江西。农民军又占领了湖广南部一些州府,获得了许多粮草和物资。
然而,李自成的行动也引起了明朝朝廷的高度关注。崇祯皇帝紧急召集大臣商议对策。
有大臣建议派王凌出兵,但此时王凌刚刚出长城北征。崇祯皇帝陷入了沉思,他很想下令孙传庭出兵攻打襄阳,但是又下不了决心。
好在李自成也害怕家被偷,令刘劫掠一些物资后很快回师。
双方又陷入对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