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话,但有人捆住她,给她戴上枷锁。
还有人用帕子堵住她的嘴,她发不出半点声音。
云京歌跪着,虚弱道:
“臣女别无他愿,只愿圣上为我所有亲人请御医,定要救活他们!”
她看了眼那些亲人,眼中尽是心疼,在意,与难过。
“这无需你所言。”帝高祁道:“朕是指、你自己可有何心愿?”
云京歌垂了垂眸。
知晓这也是帝高祁给她的考验。
这一局她看似赢了,但帝高祁太过多疑。
若她表现得毫无心思,帝高祁这样的人才不会信世间当真有圣洁之人。
于是,云京歌便恰到好处地红了脸,低着头道:
“皇上,实不相瞒……其实民女自幼便心仪长渊殿下。
但近日臣女总是恶事缠身,臭名昭著,自知实在不敢攀,才会被那黑市老人蒙骗,做了不该做的手段……
那日臣女之丫鬟是担心说出真相,又连累到长渊殿下,才不敢实说……”
毕竟她这样的身份,若是与皇子在一起,极易引得一番动荡。
就如此刻的帝高祁,还看了帝长渊一眼。
帝长渊身后无母族,若是他与丞相府、傅家相勾结……
这些却只是心思,帝高祁表面只问:
“长渊,你如何想?你对云大小姐,可有心思?”
这样一来,压力顿时给到帝长渊身上。
帝长渊立即转过身,诚惶诚恐地朝着帝高祁行了个礼。
“父皇……儿臣资质平庸,实在未曾想到云大小姐会心仪与于儿臣,儿臣实在是难以置信……”
那一番姿态,的确演得十分惊诧,像是全然不知。
他还像是从未面临过这般事情,恭恭敬敬地说: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臣的婚事全由父皇做主。”
如此地乖巧懂事,像是一只蝼蚁,将自己的所有一切,全交给他人做主。
帝高祁就喜欢这般的姿态。
再一想,帝长渊这个儿子从小胆小、怯弱,被太子踢来踢去都不敢还手。
要么是太过能隐忍,要么就是真的是卑劣婢女所生,毫无骨气。
帝高祁其实压根不在意这样一个儿子,也不曾真正了解过。
眼下这一桩婚事,倒也是个考验。
帝高祁道:“云京歌为朕揪出如此大案,受尽冤屈,自然当赏!
小德子,回去找礼部,为二人择日完婚!”
为帝高祁撑伞的德公公立即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