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无奈地笑笑,解释起来:“当时是分了,但是情侣嘛,吵架太正常了,没吵过的才不正常吧,我俩经常这样,都习惯了。”
井夏末在驾驶坐,准备开车,若有所思了一会,“我以为,吵架提分手的话,就是到了最后一步,”
“我以前谈恋爱,他就不让我提。”
跟他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也有摩擦,但都是小打小闹,挺快就好了。
温想:“每一对的习惯都不一样吧,看个人,我俩就属于吵得很凶,但是过后,感情又特别好。”
“而且,不管男生女生,长得好看又有魅力的,要面对的诱惑太多了,在有这么多其他选择的情况下,还是没爱上别人,那就很不容易了。”
井夏末觉得很有道理,听得心跳渐渐加快,困扰了一个月的感觉忽然间好受多了。
忍不住问起来:“对了,那你如果惹他生气的话,一般用什么办法呢。”
温想在跟男友江择发送车的位置,嘴里一根棒棒糖,含糊地说,“你的圈外男友啊,到了哪种程度?生气原因不是原则性的吧。”
她想了想,“好像是原则性的,他以为我跟别人睡了,但也不一定。”
这不是问题根源,根源还是在最初分手那次。
其实那天回到家以后,她冷静下来后,又觉得骗不了他。
温想在后排,车里特别黑,一听这种级别的八卦瞬间来精神了,手机都不玩了,随手扔座位上,扶着靠背,身体前倾,“我天,这个有点过分了,男生应该忍不了。”
“所以,是真睡过吗,酒后乱性?”
“那倒没有,不过,有点这个想法,这人,还是他表哥,关系不错的表哥。”
所以在挪威的前十天,她对陈淮舟的照顾和好感没有回应,每次都冷脸相对,到第11天的时候,才有点动摇。
人真的很容易被环境改变,周围有太多人对于性关系随便,上床就是个再普通不过得的事,跟吃顿饭,喝口水,一样简单。
温想笑着慢慢皱起眉,哭笑不得,“那就有点那办了,这关系太尴尬了,等于是,你让兄弟两个人都喜欢上你了?”
“但我跟他表哥现在不联系了,对我就是短暂上头,被发现后,没再找过我。”
“所以你现在又后悔了?”
“嗯。”
温想很艰难地思考了一会,把嘴里的棒棒糖拿出来,“我和江择,每次都是床上解决,嗯…买套情,趣。内衣吧。”
“……”
“还有别的办法吗,不想用这种。”
温想:“我觉得你也不是放不开的那种,这个办法,最管用了,没有男生能拒绝得了。”
“你身材还这么好,腿又长又细。”
温想继续:“你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吃回头草的嘛,”
“就明明没感情了,但只要女生随便勾引一下,床上骚一点,活好一点,男的就忘不了。”
井夏末觉得她经验多,继续聊着,“我们这个不一样,他已经放狠话了,说再也不会原谅我。”
“送东西行不行?”
温想:“他有钱吗?你这种咖位找男朋友,总不可能看上没钱的吧。”
“又不是十几岁,亲手做个蛋糕都会感动的年龄,你要是真想挽回,就用我说的。”
她坚决不会用,“不行,他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我得逞,很能忍,就算我衣服脱光了,他现在也不会有反应,不是那种立马就,嗯…你懂吧。”
左燃这混蛋,虽然性_欲强,能把她搞得死去活来,但真不是急切的,能随时离开,但就看他想不想。
温想有点搞不懂她说的了,“很能忍是什么意思?”
“男生在床上都很变态吧,在床下再怎么正儿八经,到了床上也不可能正经。”
“除非年龄大,不太行的。”
井夏末笑笑,之前就跟温想这人合作过,算很熟的,什么都聊,只不过,和左燃那几年几乎断联,没有提的必要,当时,她真的以为,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仔细算算,从过年,到现在,纠缠了快半年了。
她问:“如果江择惹你生气呢,一般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