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澜俯身,一道深深的法式**,整整十五分钟。
安然觉得自己的口腔都麻木了,马上就要窒息休克的时候,华天澜这才松开了她。
“你不想说的话,我就会逼着你说,一直到你松口。”
安然看着华天澜,他眸子中,带着隐隐的怒气。
她有些奇怪,明明他是最愿意折磨自己的人,现在看到自己被别人折磨,这是不开心了吗?
“其实我不说,华先生你也知道答案的。”安然选择了变相的妥协。
华天澜的手,拂过安然的鼻梁,稍微点了一下,安然痛得立刻皱起了眉头。
“别卖关子。”
华天澜调查过,虽然安然不是安鸿才和易秋彤亲生的孩子。
但是因为父母早逝,安然消失了一阵之后,再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看到的都是父慈女孝的一面。
“是真的,我只是不小心绊倒的。”安然道。
她反正是摔倒了,至于怎么摔倒了,这话安然也没办法去说。
难不成要说易秋彤推了自己一把,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这些事是不能说的,安然不想为了这些小事,打扰了父母的安宁。
华天澜皱眉,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要细细去想的话,却又没有抓不到那个点。
他起身,镜子前整理了下衣服,对从床上坐起来的安然道:“去给我选一条领带吧!”
安然应声,给华天澜换领带的时候,这才发现应该是华天澜给她擦拭脸上的血迹时,红色的水滴滴了下来,给他把领带弄脏了。
打好领带,镜子里又是一名英气逼人的霸道总裁。
华天澜出门,开车便往公司驶去。
安然站在阳台上,看着汽车一路绝尘而去。
这一刻,心中的隔阂,似乎又少了一些。
安家,易秋彤把客厅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所有的佣人都躲得远远的,安鸿才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脸上挂着满满的烦闷。
当易秋彤抱起来一个元代的花瓶时,安鸿才看不下去了,沉声道:“那个花瓶三千万!”
易秋彤身子抖了一下,赶忙把花瓶放了下来,她走到安鸿才的身边坐下,抱着安鸿才的胳膊,用她依旧丰盈的位置蹭着他,有些撒娇的道:“鸿才,你今天都看到了,那个小贱人,竟然这么落咱们的面子!还有那个华天澜,他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有个好出身吗?嚣张什么……”
易秋彤喋喋不休的说着,安鸿才的脸色越来越差。
“少说几句吧,小心祸从口出。”他忍不住出声。
易秋彤顿了一下,接着一下甩开安鸿才的胳膊,大声道:“怎么的?安鸿才,现在就连你都开始嫌弃我了?”
“哎哟,我的娘啊!没天理了,我的老公,利用完了我,现在……”
眼看着易秋彤就要说一些比较**的话题,安鸿才登时有些紧张了。
他扫了一眼远处的佣人,沉声道:‘在这傻站着干什么?都出去!’
佣人都走了之后,他这才搂着易秋彤道:‘小彤,你别生气。今天的事,我也窝火!’
易秋彤立刻收了眼泪,推开安鸿才的手道:“窝火你就冲我身上撒气?”
安鸿才张了张嘴,觉得自己这会好像说什么都是错的,只能叹了口气,道:“那个华天澜,是个狠茬子,在他手里弄钱,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