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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逃跑未遂（第2页）

出了课堂，章早把白杨远远甩在后面。

她一路小跑跟在后面，章早说你烦不烦？白杨居然笑了。吉经更气愤，说，我不想一天到晚你跟着，你有点自尊行不行？

早早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尴尬的痕迹，反而像做了错事般，关切地说：“哥你不舒服啊，你要注意身体。是不是妹妹照顾不周到啊？”

章早说不出来什么，终于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你们怎么都象没脾气似的哦？”

白杨回答说：“哥，你想想，我们现在是穷人，没什么钱。穷人还有什么脾气，什么个性呢？穷人只有德性。等我们有钱了，我们再来玩个性。”

呵，高人一个，这种扁人的方式不卑不亢，你还不得不接受啊。看样子，这里的女孩子都有点不简单啦。

白杨说：“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做笔记吗？因智力障碍者们是以几何倍增学为理论，加上一个口碑相传，再加上直达送货。我们做人际口碑，就是口碑相传，你看见我们记过笔记吗？这有2种好处，1可以锻炼你的能力，2避免你产生消极的情绪。你做了笔记，随手一仍，想看就看，你的能力无法提高啊。”

章早表示认同。又问，你中午讲什么故事？是你讲吗？

白杨卖关子：“继续考察。”

章早说那我上网玩一会儿去。白杨说等考察完了再去。章早说前面就有一家，我要去。

“你把节约理财忘了吗？，白杨说：”这里上网很贵的，你要去，不如买几瓶矿，水喝。”

章早坚持着。白杨，好假装上厕所跑去打电话。章早也装做去厕所，跟过去偷听。

“领导辛苦了，我是白杨，新朋友要去上网，我劝过了，他坚持去，怎么办？”

“尽全力阻止，网上，面大，这会影响他的考察。你和他直说吧。”

白杨的手机话筒声音很大，章早听的一清二楚。他还听见白杨在那边拉裤子拉链的声音，自己不得不退了出来。

章早等着白杨出来。白杨未语先笑：“哥，等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上网，好不好？”

章早说，我今天一定去看负面。

“刚才你：定听到了是吗，今天下午你会清楚这个问题。这样吧，你不去上网，我提前告诉你一个答案。只要你想知道的。”

章早想想有点划算，因为这几天的答案都是继续考察。

章早说让我好好想想。“你们的产品怎么卖的？”他终于问道。

白杨呵呵大笑。

章早说，你们怎么一天到晚怎么这样开心？是不是吃错药了？你们的开心是装出来的吧，吃个土豆白菜穷开心。还有你们就没欲望吗，我看你们都是一群和尚和尼姑。

“哥，其早早问问题都在白板上。”她说。

这天中午的故事是《马蹄铁》，故事要告诉你，能吃苦的人，吃一时的苦，享一辈子的福；不能吃苦的人，吃一辈子的苦，享一时的福。

章早仰头长叹一声，说，你们总在讲大道理。我认为你们都神经了。

白杨说，你真这样认为？难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傻了吗？

章早低下头，一言不发。他的内心开始抗拒这个该死的行业。还有这群痴迷的人。为了追寻自己的金钱梦，人格都扭曲了。

章早说，你们这里有夫妻和爱人的吗？

有的。完全。

那他们住在一起吗？

不是，行业里面有规定，这是不允许的。

为什么？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和权利吗？章早难以置信。

“你想想，我们是吃短暂的苦，享一世的福。我们在下面吃土豆白菜，还能想什么鬼事？谈朋友，感情萌芽也不可以。吃个土豆白菜，还萌什么芽？要享受，到宾馆里去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对吗？”她说。

说的有点道理。但如果总上不去怎么办？章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