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渊气恼无比:“顾千寒你要不要脸?她什么时候爱慕你了?”
顾千寒诧异的看着他:“不是你刚才说的吗?说什么我跟她在你们成婚前就有暗中往来?这事儿我都不知道你却知道,你这不是在暗示我,她对我有情意?”
萧清渊气的拍窗子:“胡说八道!无稽之谈!我看你天才的名头都是假的,连一句大白话都能理解错误!你分明就是个白痴!”
顾千寒瞬间冷了脸:“那你跑来跟我说你世子妃的事做什么?诚心消遣我?故意刺激我?恶心我?你就这么贱?”
“你才贱!”
萧清渊被他气的心口疼,大吼着吩咐墨机:“马车赶的快一点儿!磨磨唧唧的,何时才能到家?!”
墨机立刻拉了拉缰绳,马车快速跟顾千寒的车子错位,朝着宁王府的方向赶去。
顾千寒看着萧清渊的马车离开,放下了帘子,他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凌厉:“吉祥,派人去查!我要知道,是谁在萧清渊面前说的那些话!”
“是,公子!”
不过,没等派去的人查清原委,顾千寒回到国公府之后,就从福泽那里得知了始作俑者。
“二公子,是世子妃的嫡姐,沈茗萱。”
福泽一五一十的把宁王府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连同沈晚棠是怎么收拾萧清渊和沈茗萱的,他也一同说了。
他说的绘声绘色,仿佛自已亲眼看到了一般。
当然,他不可能看到宁王府发生的事,给他转述这一切的,自然是顾千寒安插在宁王府的人。
顾千寒听到沈晚棠半夜被萧清渊吵醒,甚至还要强行给她验身,眼睛里不可遏制的流露出一丝戾气。
刚才在马车上,他骂萧清渊骂轻了。
他该把萧清渊狠狠打一顿的。
沈茗萱挑拨离间当然可恨,可萧清渊没脑子胡乱相信外人的话,更加可恨。
婚前失节,与男人暗通款曲,是对一个女子致命的污蔑,但凡沈晚棠弱势一些,验身在所难免,那对她来说,该有多屈辱!
顾千寒很少会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可他此刻已经明显失控,他吩咐吉祥:“叫人去盯着萧清渊的行踪,他一出王府,即刻来告知我!”
吉祥知道他动了怒,战战兢兢的问:“公子,您盯着萧世子是要干嘛?您可千万别冲动啊!”
顾千寒伸出自已修长的手:“放心,我有数,不会把他打死的。”
吉祥欲哭无泪:“使不得啊公子,福泽不是说了吗?世子妃已经报仇了,她自已都已经打过萧世子耳光了!”
“还不够!那是她打的,我还没打!”
“萧世子再怎么说也是宁王的儿子,是皇上的亲侄子啊!您打他,这不是打皇上的脸吗?”
顾千寒的冷酷狂傲显露无遗:“就打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