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砚城,一贯好脾气的和筱莹就是个软柿子。
和家不疼,凌家不爱,谁都能来捏一把。
只是背后嚼舌根总归不是光彩事,几人面面相觑,一时好不尴尬。
宋灿妈妈徐徐起身。
一身流光溢彩的黑金旗袍,衬得她雍容华贵。
一双犀利的瑞凤眼,不屑地打量着和筱莹,末了轻蔑一笑。
“既然你听见了,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
我不同意你和阿灿交往,更别提论及婚嫁。”
和筱莹姣美莹白的脸上写满倔强,不卑不亢地道:“宋夫人,我并没有要和宋灿交往之意,还请您管好您儿子,别整天缠着我。”
此话一出,引发了宋灿妈妈瞳孔地震,紧致白皙的脸上起了裂痕。
“什么?你说我儿子缠着你?开玩笑!
你一没人穿的破鞋,我儿子能看上你,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
我看你像你那个妈一样,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段,非要缠着我儿子才对!”
她毫无顾忌地一口气说完,全场静寂,空气仿佛也停滞了。
真丝礼裙被攥起皱,和筱莹涨红了脸,眸光微闪,正要反击,门又响了。
众人抬眸,一袭简约黑裙的盛南伊慢慢踱着步,红唇噙笑。
“宋夫人,人家都说知子莫若母,你那宝贝儿子什么德行你应该最清楚啊!
见到女人哈喇子都要流干了,恨不能当众给人扒光,没什么下限。
你宝贝自家儿子没关系,但也别乱泼脏水,溅到不该溅的人,只会招来麻烦。”
她自然地把手搭在和筱莹肩上,轻轻地拍了拍。
和筱莹也便更有底气,掷地有声地道:“宋夫人,想不到您出身于书香世家,说话竟如此粗鄙。
您刚才说谁是破鞋?谁使了狐媚手段?请您向我和我母亲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