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屹吃痛松开她手腕。
盛南伊趁机往床头躲,双脚不停拨弄着踹他。
“禽兽?”傅承屹玩味地重复,上扬的桃花眼染上戏谑的意味,“你说今晚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这个称呼?”
大手拉住她嫩白的脚踝,猛地一拉。
男人欺身而下。
独有的清冽雪松香扑面,挤压她仅存不多的理智。
温热的指腹摩挲她小巧的下巴,凉薄的唇挑逗似的点吻。
度秒如年地过了好久,他才玩够了,逐渐加深。
头嗡嗡作响,盛南伊极力反抗。
他的唇却像滴了胶水般黏住她,不留丝毫空隙。
深邃的眼瞳,宛若黑洞誓要将她吞噬。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盛南伊心里慌得很,闭了闭眼。
傅承屹只当她也开始沉溺,狂肆地攻城掠地。
盛南伊狠狠咬住他的唇瓣。
胡乱抓起什么砸向他脑袋。
“嘶——”
傅承屹身形一僵,愣了两秒,浮唇笑道:“你这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盛南伊不管不顾地按下呼叫铃,“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来我房间把这个私闯民宅意图不轨的禽兽丢出去!”
小白惊喜的嗓音传来,“是,小姐!”
那头,傅承屹立在床边,意味不明地笑笑,“小没良心的。”
他捡起地上的西装,随意往肩上一搭,阔步离开。
盛南伊愤愤不平地关门落锁,把自己扔回大床,突感指尖黏腻。
定睛一看,是血!
这才意识到砸在傅承屹脑袋上的竟是闹钟,纯铜的!
两滴血落在雪白的被子上,触目惊心。
她没来由地烦躁,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手机响了,拿起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
在床上摸了一会儿才找到傅承屹遗落的手机。
来电人显示:郁慕临。
都快十一点了,舅舅找傅承屹干什么?
回想起在外婆家舅舅的表现,越发可疑。
屏幕刚灭,短信又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