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伊紧急叫停,抬起小鹿般无辜的眸,“傅承屹,我……我腰疼。”
傅承屹眼含无奈。
这种情况,他无法验证,更不能去验证。
只好缴械投降,给她按摩。
盛南伊被按得舒服了,昏昏欲睡。
阖起的眸敛起所有情绪,长睫微垂,漆黑分明,说不出的乖巧温柔。
乌发缱绻在颈肩,芭比娃娃一般,叫人爱不释手。
萦绕在鼻尖的香气,撩拨着最深的欲念。
他长臂一捞,将她圈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思念之苦。
盛南伊不满地推开他,“你抱我这么紧,我还怎么睡?”
傅承屹松开些许,盛南伊仍不满意,索性坐了起来,“傅承屹,我忍你好几天了,你抱着我,我睡得一点都不舒服!”
盛南伊没留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自顾自地说道:“我们分开太久,也养成了新的习惯,我早已习惯一个人睡。
虽说我们进入新的关系,要重新彼此的存在,但这需要时间。这样,我们暂时各占一边,不抱不靠,互不妨碍,互不影响,可以吗?”
“不可以。”
傅承屹明确拒绝,眸色转冷,长臂一伸,勾住盛南伊的颈,把她压到床上,在她唇上放肆辗转,由重而轻,又由轻而重。
房间温度节节攀升。
盛南伊得空推开他,气得直喘,“傅承屹,你……你还讲不讲理了?说不过别人就动用武力镇压么?”
明知她困了还这么闹她,有没有人性了?
她脸都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想想最近,她忙得抽不开身,昨晚还……
眸光不由得暗下来,他不可能不心疼她。
盛南伊有些莫名:她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毕竟两人关系转暖了,刚才气氛也蛮好,亲一下水到渠成又身心舒畅。
犹豫之际,傅承屹已平躺下来,语气没什么起伏地道:“还想知道我以前什么样么?”
盛南伊点头,靠在他肩头,一双清眸描绘着他俊朗分明的轮廓。
像想起好玩的事,傅承屹面带轻笑,黑瞳半眯,“成绩不好,经常不及格,有一次数学还考过二十几分。每次带试卷回家,基本都是爷爷打完爸爸打,爸爸打完被罚站。”
“啊?”
他轻描淡写,殊不知向盛南伊扔下一枚重磅炸弹。
他描述的形象与记忆中的傅承屹完全对不上号。
傅承屹——众所周知的传奇学神啊!
接连跳级,还创下砚大最短时间读完本硕博的记录。
尚未反应过来,傅承屹又用平淡的语气重击了废墟,“成绩不好也就算了,还特调皮捣蛋。
我家那儿有条流浪狗,我有时会逗它,它不是能招惹的主儿,那天找来一群流浪狗围攻我,我无处躲藏,只能爬去树上,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第二天我在它常出没的地方放了食物,外面看着无异,其实里面放了很多条毛毛虫,蛰得它嘴巴脸蛋全肿了,挠得脸都花了。
消息不知怎么传到我爸耳中,他用皮带抽我,抽得我三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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