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怒火中烧,大骂一声“臭流氓”,一脚把鬼脑袋从窗户踹飞出去。
她现在虽然只是个四岁小女娃,但不管多少岁,她穿的可是小裙子!
臭流氓,给爹死!!!
可怜掉头鬼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脑壳就飞了出去。
掉头鬼…好家伙,小大师你还是个足球运动员预备役啊!
门上被安仔贴了符,没有她的同意,脑袋根本进不来,只能等在门外,凄凄惨惨戚戚。
“小大师、小大师!”
“阿嫲大师、阿嫲大师!”
掉头鬼扯着嗓子大喊,安仔扔出一道隔音符,和王婆一起在厨房专心研究起奶茶配方。
奶茶做得太多,祖孙俩准备给何家送些过去,打开门就看到一颗脑袋杵在在门口。
见到两位大师出来,那颗脑袋赶紧苦着脸认错道歉。
安仔斜了他一眼,之前没看仔细,这会儿发现他居然小有钱财,当即拽了拽王婆的衣摆。
“阿嫲,您自己过去吧,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
王婆点点头,顺手接过她手里的小桶,“行,那你乖乖在家哦。”
王婆一走,安仔随手掐了个决,“跟我进来。”
脑袋猛地一抖,立马跟着安仔飘进屋里,落回到自己的身体上。
掉头鬼期期艾艾坐下,只敢放半边屁股,“小大师,请您帮帮我。”
安仔把玩着安老七留给她的小桃木剑,挑了挑眉毛,“杨芸没告诉过你,我这人只认钱,不认鬼吗?”
掉头鬼急急点头,杨芸的确没说过,但小大师刚刚说了,他就懂了。
“小大师,我、我略有一点小钱…”
安仔当即拍板,“成交!尊贵的客人,说说您的诉求。”
她刚刚特意看了看,这掉头鬼哪里是“一点小钱”哟,他明明是有“亿点小钱”,这可是个超级大肥、不,超级大客户。
“小大师,我被人冒名顶替了…”
掉头鬼把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一说,安仔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
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这掉头鬼名叫张兆丰,家里是做珠宝生意的,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张兆年,兄弟俩都是出了名的二世祖。
张家祖上据说是给宫里的娘娘们做首饰的工匠,张老太爷第一任妻子生下张司礼,也就是现在的张家大房,张兆丰和张兆年的老豆。
第一任妻子死后张老太爷续娶,生下两个儿子,也就是张家二房、三房。
老人死后分家,大房拿了半死不活的张氏珠宝行,二房和三房分了楼和现金。
结果大房起来了,二房家道中落,三房倒是刚分完家产后就移民国外。
张兆丰就是二房害的,他们想让大房绝后,过继二房生的混不吝,以后好谋夺大房的家产。
然后,二房那个…不是张家的血脉啊!那他妈是张老二的老婆跟保镖偷人生的!
不过,等等,香江张氏珠宝行,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安仔一拍大腿,总算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带女主赌石给她和男主做嫁衣的那家大怨种吗!
安仔想了想,打电话报警。
“小大师…您、您怎么报警啊?”张兆丰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