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联想起来就有些诡异了。
“你的意思是,狗旦的死,与想踢你的人有关系对吧?”
白静点点头。
林丰皱眉分析着:“此人敢对你动手,胆子很大,应该见过些世面,不会是普通的民夫。可他为什么会对你产生不满呢?”
“仅仅是不满,也不至于要把俺踢进砖窑里吧?”
“那就是恨意。”
“对,应是恨到极致,才冒险对俺动手。”
“既然是恨,那就是认识你。”
“他当然认识,俺成天在工地上转悠呢。”
“不,是以前认识你。”
林丰之前听到白静说起这事,虽然亲自过去查,却也没当个大事。
因为他满脑子大事。
可现在情形又有不同,那人竟然动手杀人,事情就大条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咱走后第二天的傍晚,狗旦爹吃饭时,不见孩子回来,就去寻找。”
林丰掐着指头算计了一下,孩子已经死了二十多天。
“你去问问,咱城堡里有干过仵作的人没。”
“哥是要查验尸体?”
“还能干啥,查查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确实溺水,恐怕就是个意外。”
“可是,如果没有仵作呢?”
林丰叹口气:“唉,那就让我试试也行。”
他的大脑里有些记忆,前世经常看儿童溺水的新闻。
凡是溺水的,一般肚子里会喝进大量的水,肺里也会有很多水。
如果被人杀死后再抛尸水中的,肚子里不会有太多的水,肺内不会有水。
当然,时间过去这么久,林丰也不知道尸体会是什么样的状态。
白静听他如此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哥,仵作这活你也干过?”
“咋地,不行吗?”
“哥啊,你到底以前是干啥的?”
“种地的农民啊,然后应征入伍,在烽火台抗击鞑子的侵略。”
白静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种地的农民,啥都会?”
“天赋异禀行不行?”
“唉,行。”
白静也无可奈何,转身去找李雄。
她要李雄去打听仵作的事,尽量别让一个武卫将军大人,去干扒拉腐尸的活。
不到一个时辰,李雄还真找出一个干过仵作营生的人。
一个中年汉子,虽然穿了城堡统一制作的工装,却十分邋遢。
畏畏缩缩地跟在李雄身后,来到林丰的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