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后劲袭来,裴澜有些昏昏沉沉的抬眸,却被人按在了榻子上。
“你做什么?”那双向来平淡无波的眸子泛起水雾,有些迷茫的看着许沉柯。
花娘的音乐在他们上了榻子的那一瞬间,在耳边响起。
许沉柯看着有些迷茫的裴澜,勾着唇道:“小姐不是想要体会一下感情吗?”
“我来帮小姐啊……”
他的声音响起,带有一些勾人的意味
裴澜怔怔的看着他,然后有些呆的问道:“真的吗?”
裴澜其实不太能理解别人的想法,比如说现在,她看着许沉柯那眸子里翻涌着的黑潮,却一点都理解不了他在想什么。
许沉柯像是诱导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小孩,他缓缓的说道:“当然啊……”
“小姐不难受吗?”
他这么一说,裴澜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已身体的不对劲。
有点儿热,有点儿燥,想要冰块,有点渴望别人的触碰。
喝醉了的大脑反应不过来,她有些茫然地盯着许沉柯,跟傻了一样。
“有点儿。”她乖乖答道。
许沉柯笑了。
这个人眼睛里总有裴澜看不透的东西,深深沉沉的,有着被笑意覆盖着的阴郁感。
他本身受伤破皮的手指被洗干净,干涸的血迹消失,他用了裴澜的灵药,伤口很快就好了。
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衣带,动作缓慢。
许沉柯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那今晚让我来伺候小姐吧……”
裴兰怔怔地望着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那双带着冰凉触感的指尖即将解开她的里衣时,她才有了些反应。
裴澜按住了许沉柯的手,皱着眉:“你能把我伺候舒服吗?”
她喝醉的时候有些呆呆的,但是似乎也没有许沉柯想象的那么好骗。
裴澜这话说出来,许沉柯的指尖顿住了,他的声音微沉,莫名带了些危险:“小姐被人伺候过?”
这倒不是。
裴澜虽然不喜欢参加贵女的宴会,但她好歹也是青梧山殿主的女儿,该去的她还是会去的。
贵女的宴会说到底除了那些闺房之事,就是有关男子的事情了。
也不是没有人送过男子给她,不过不太合她心意罢了。
男人有什么好的,不如练剑。
而且那些男人勾不起她的感觉,对于她来说,就是在浪费时间。
裴澜并不是个很乖的女孩子。
很多事情她不做只是因为不感兴趣。
裴澜没有说话,不过这个人已经继续开始解她的里衣了。
“小姐,试试就知道了……”
许沉柯眸色晦暗,把裴澜压在床榻之上:“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但是应该不会让小姐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