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两个小畜生果真如此?”
“大伯明察。侄女句句属实,不敢谎言欺瞒。”
宋涟气得眼皮突突乱跳,指着宋健兄弟,“孽子,她说的可是事实?”
宋健兄弟吓得浑身如筛糠,结结巴巴道:“是……是……啊,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是……可是……”
“来人呀,将始作俑者老四老五带下去,每人打十大板。大小姐回到自己的院子,禁足十日,这十日里,哪里也不能去。敢随便乱走,就打断腿。”
啊?宋健兄弟傻眼了。父亲这是来真的?
窦氏大惊,颤声道:“老爷,这……这怎么行?老四老五刚刚才被人打了个半死,哪里还经得起十板子?你就不怕打死他们?”
宋涟横了妻子一眼。“你还敢求情?就是你惯的!这种祸害打死最好,免得以后连累父母连累族人。”
窦氏紧紧咬着唇,身子摇摇欲坠,眼泪在眼圈里滚来滚去,却是不敢再说。
“都傻站着干啥?还不拖下去?”宋涟怒吼道。
“是!”几名家丁忙上前,拖走了宋健兄弟。
“父亲饶命啊,我们再不敢了……父亲!”
……
不一会儿,外面隔间就响起了“嘭嘭嘭”板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以及宋健兄弟鬼哭狼嚎的嚎叫声。
书房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忽然,“砰”的一声响,有人倒地了。
宋如馨惊呼道:“母亲,您怎么了?母亲……”
原来是窦氏晕过去了。
宋涟长叹一声:“馨儿,扶你母亲回厢房吧!”
“是……爹爹!”
宋如馨趁转身之际狠狠瞪了宋新月一眼,眼睛里的恨意一望而知。宋新月也当没看见。
窦氏母女一走,书房顿时空了下来,剩下的就只有宋清一家人了。
宋涟语带愧疚,“五弟,都怪大哥,是大哥没有管教好子女,让三丫头姐弟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