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行走江湖,人怂架子不能怂,什么倒了嘴巴也不能倒,牙一定要硬:“小子,你特么居然敢打我的脸?
你可知道严松严爷是老子什么人?
你等着被弄死吧你……”
“严嵩?”
夏炎一愣:“哪个严嵩?”
马德龙继续捂着脸:“哼哼,你知道严爷就好。
咋,不嚣张了?
傻了吧?
懵逼了吧?
脑瓜子嗡嗡的吧?
吓尿了吧?”
这时候,在地上昏厥的精瘦汉子悠悠醒来:“马爷……”
马德龙见状,连忙起身,扶起这个精装汉子:“牛爷,你没死啊,好好好,走,咱走。
这小子心黑手狠下死手,咱的命金贵,不能跟这种烂货玩命,这口气先忍忍,回头叫严爷替咱出头。
保叫这孙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精瘦汉子被马德龙扶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夏炎,眼中满是惊恐的神色……
看着这两人一瘸一拐的出来,夏炎禁不住一声哂笑:“哈哈,一马一牛,真是好一对畜生!”
说着话,在苏浅浅,陈青蓝,还是陈树发三人的目瞪口呆中,夏炎将那个鼻烟壶和玉蝉都拿了起来。
然后看向两个女人:“走吧,都直眉瞪眼的看我干嘛?”
陈青蓝的嘴,还呈现着O形:“呦吼吼,夏炎,看不出来啊,你这人瞅着干干瘦瘦的没什么劲儿,可那么人高马大两人儿,你三脚两脚就给干躺了,手挺黑呀……”
夏炎看着这个有点讨厌的女人,皱皱眉,然后堆起二皮脸一笑:“我就权当你夸我吧,谢谢夸奖!”
陈青蓝闻言呵呵一笑:“夏炎,你还别高兴太早,你可能是摊上事儿了。刚才你打那两人,一个是咱江城马家的马德龙,家境可是能跟浅浅家比拼的。
原先只是传言,他家跟咱江城的严老板,那都是有关系的。
现在看来,这不是传言,他跟严老板却是有关系。
妈妈耶,那严老板,谁都知道,是江城鱼化龙的人,鱼化龙诶夏炎,这回你和浅浅,怕是真摊上大事儿了?
浅浅呐,我不是咒你家这个男人噢,以我对严松为人处世方法的了解,你这个未婚夫的这两只打了人的手,怕是你苏家都保不住了……”
此时此刻,苏浅浅正死死的咬着嘴唇,忽然上前,一脸焦急的拉住夏炎的手:“夏炎,你现在就走,先出去躲躲吧。
先别说我们苏家保不保你,就算保,恐怕也保不住,马德龙是苏家的对头。
老爷子要是不出面的话,苏家扛不住马德龙,更扛不住严松的。
你走,你先出去躲躲再说……”
夏炎挥挥手:“放心吧,没事儿,哦对了,你们两方才说的那个鱼化龙,是哪个鱼化龙?”
陈青蓝闻言,一脸看着痴呆的神情:“天呐,夏炎,你不会连江城鱼化龙都不知道吧?
噢卖糕的,浅浅,你家这个未婚夫,不会是个白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