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信满满,可以用任何一个成果换取一张文凭!
只是,让秦耕感到奇怪的是,孙教授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呢?
如果能读孙教授的研究生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一来他不用天天上班,
二来又是元老级的前辈,跟着他读研会有很多便利之处,至少不需要天天打卡,来去自由。
秦耕早已准备好了毕业论文,硕士论文是极化液1。0版,博士论文则是极化液2。0版,都是重磅的科研成果。
此刻,孙教授在医学院院长办公室里焦急地等待着部里的消息。
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许多工作都因政策原因而陷入停顿,包括研究生招生。最近,虽然上面有意向恢复部分招生,但实际操作起来却困难重重。
目前,大规模本科招生已被暂停,而小范围的研究生招生是否能够恢复仍未可知。
对于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老教师来说,时间不等人,他们在迅速衰老,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招生问题,将会对学术研究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然而,要想改变现状,需要国家层面的大政策支持,短期内似乎难以实现。大家都感到焦虑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一困境。
现在,他们的身体还能带研究生,但谁能保证明年不会突然生病而无法继续指导呢?
这种情况在各个学科领域都存在。
因此,上级部门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对这些老教授带学生的事情开个口子。
这个讨论已经持续了半年多,所以孙老今天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如今,孙老向医学院的院长提出了这件事,院长自然不敢轻视。他一级级地向上询问,等待着上级的指示。
他在等厅里的电话,厅里在等部里的电话,部里则在等待更高层的决定。
孙老是滇省临床医学领域仅有的三位博士生导师之一,蒋教授也是其中之一。
整个滇省仅有三位医学博士导师,而且他们都在医学院附属医院工作。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已经有六年没有指导过学生了。这意味着,如果按照每人每年带两名学生来计算,这六年来他们少培养了整整三十六名博士。对于滇省而言,这种人才的流失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时间过去了几个小时,孙老作为一个倔强脾气的人,同时也是曾经的老领导,他一直坚持在办公室等待着消息。
院长也只好陪着他一起等待。
他们共同期待着那个重要的电话。
午餐时间到了,他们选择在办公室简单用餐,生怕错过了电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等待变得越来越漫长,他们的信心也逐渐减少。
终于,孙老忍不住站起身来,对着院长说道:“催一催吧,真是乱弹琴!”
院长苦笑着回应道:“就算催促也无济于事啊,厅里根本无法做主!”
孙老无奈地叹息道:“哎!乱弹琴!乱弹琴!现在所有的工作都被迫停滞下来,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些老家伙可等不了多久了!”
孙老也只能躲起来发发牢骚,他的苦可是没少吃,他是典型的臭老九,加上他的出身,他挨过很多的批斗!
他旧社会过来的人。他家庭成份极高。他学术地位也极高。于是,他就成了典型的,有代表意义的挨批斗的五类分子。
要知道,二三十年代能读医学院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家能读的,别说学费,光是一口流利的英语哪里去学?
医学院早期的教学都是全英语,洋人老师占了90%,所以,不存在寒门学子的可能性。
电话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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