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杯说:“一女人,不足挂齿。”
马斌说:“瑞典皇家女子战队的罗拉娜实力超群,经验丰富。但遇到李晓红,依然陷入苦战,力尽败北。那是李晓红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是初上战阵的新丁,一强如此。时隔百日,她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实在难以预料。”
瘦胡子沉吟说:“女子国际明星赛被称为女子最强战,这届,咱们的武藤兰兰也有参加。”
众人知道瘦胡子指的是什么,武藤兰兰虽是女流,但打起星际来,连她的师傅都心存惧意,而其师武藤不兰,是一届日本国最佳新人兼最佳运动员的双料得主。
三色杯不以为意:“各位莫非忘记了最强战的诅咒?”
瘦胡子说:“你是说新人王必在赛场抱病?”
三色杯缓慢地点头。
马斌说:“虚无缥缈的迷信说法。”
瘦胡子说:“马先生此言差矣,确实有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马斌说:“常规总是要被人打破的。”
一阵沉默
三色杯突然说:“马先生,我想看看李晓红的对战录像。”
马斌笑着说:“早想到你会有这要求。”
众人一齐看李晓红在女子明星赛低开高走。
屋子里安静得电闪雷鸣。
“她很有可能是我决赛的对手。”三色杯下结论。
“只是一个新人,不可能那么无懈可击的,大家多看几遍,找找弱点。”瘦胡子说。
“她的操作真好。”一人赞叹。
“我觉得,这已经超出‘好’的形容范围了。”另一个人说。
“这届女子明星赛没到现场,是我失职。”瘦胡子检讨。
李晓红在电视里反复虐待八国联军,众人皆失色。
“阿三,你刚出道时,没有她这般能给对手惧意啊。”瘦胡子说。
三色杯坐在榻榻米上,一支胳膊搭在膝盖上,两眼始终盯着电视。
“你们知道令狐冲吗?”马斌忽然问。
日本人说不知道。
马斌娓娓讲述:“令狐冲在学会独孤九剑后,行走江湖,几乎不败。后遇到一劲敌,是武当派的掌门。两人比剑,武当掌门以守为攻,步步紧逼,差一点逼得令狐冲撤剑认输。紧要关头,令狐冲从最凶险之处攻击,一举而胜。”
三色杯眉骨上抬,说:“马先生是说,敌人招数中的最强处,有可能最弱。最强处都能击破,其余自是迎刃而解?”
马斌翘大拇指,赞道:“三色杯不愧是日本第一奇人。”
瘦胡子问:“独孤九剑好像很厉害,那是什么?”
马斌说:“天下武术千变万化,神而明之,存乎一心,不论对方的招式如何精妙,只要是有招,便有破绽。独孤九剑所以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便在能从敌招之中瞧出破绽。”
马斌用手指屏幕,又说:“李晓红操作天下无双,出兵行云流水。进退竟无半分破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