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脸色一沉,“说什么晦气话!你要是死了,林挽月不得把我活剥了?”
我沉默了片刻,又喝了一杯酒,才开口问道:
“杨琳,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
杨琳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她眼神闪烁,犹豫了半晌,才点了点头,“是,我们都知道。”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杨琳叹了口气,“挽月不让说。她说你身体不好,怕你受刺激。”
“刺激?呵,”我冷笑一声,“现在这算什么?温柔一刀吗?她还真是‘为我好’啊!”
“你第二次晕倒的时候,挽月就有所察觉了。
她偷偷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
杨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医生说,你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最好避免情绪波动。”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林挽月照顾我时的点点滴滴。
那些温柔的举动,关切的眼神,如今看来是多么的讽刺。
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我,却亲手将我推入深渊。
杨琳又灌了口啤酒,抹了抹嘴,说:
“其实吧,挽月现在怀了你的孩子,她真心希望你们能好好的,长长久久的。”
我听着这话,心里更堵得慌,一股酸涩的苦味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长久?哪有那么容易。”
杨琳放下酒瓶,神色认真起来: